孔缺淡然一笑,说:“我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从来都不害怕乱叫的狗,谢你关心了。”
噗嗤——
楚听词和唐琤忍不住笑出声来。
饶是有气质涵养的人此刻也忍耐不住不火了,更何况这一夜暴富的金大牙,他猛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呲着牙冲孔缺吼道:“你他吗的别不识抬举,老子看上你请你喝杯酒你给老子装什么,告诉你,今天老子不光要你陪老子喝酒,还得答应老子一个要求,让老子高兴了,此事才算完,不然,你休想完整地离开这里。”
金大牙一句一个老子一句一口脏话地说完,唐琤登时气的腾一下站了起来,却被孔缺伸手拦住,然后就听到孔缺说:“原来主子跟狗奴才一样,你还想说什么,一并说了吧。”
听到孔缺这样说,金大牙一怔,他有些不明白这个年轻人话里的意思,但看到他如此的淡然自若,心中也打起了鼓,但很快就嚣张地想,自己身边跟着四个属下,自己没理由怯场,说不定他就是装装样子,等自己再一威,立刻就软了也不一定。
此刻不少酒吧里的人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向这边走过来,在舞池里跳舞的梁吟和苏蓉儿也下了舞池走了过来,一看金大牙那副德行,就知道是他挑事的,两人相视一笑,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待会又有热闹看了。
金大牙看到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而自己又是这里的常客,若是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今后还怎么好意思过来?
想到这里,金大牙冷冷一笑,无比嚣张的说:“小子,金大爷我也不怕人笑话,爷就喜欢这一口儿,就是看上你了,今天你必须让爷我乐呵乐呵,不然别想离开这儿。”
听到金大牙肆无忌惮地说出了自己的性取向,惹得四周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梁吟和苏蓉儿本来以为金大牙是冲着楚听词或者唐琤来的,却不想是冲着孔缺来的,两个人越想越觉得好玩,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金大牙出口成脏,骂了这么多,楚听词,唐琤早就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柳眉倒竖,娇容失色,可是再看孔缺,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淡淡地说:“你还想说什么吗?想说就赶紧说,不然一会就没得说了,因为,待会你的嘴一定肿的说不出话来。”
孔缺说完这句话,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啤酒,悠哉乐哉地饮了一口,然后冲金大牙眯了眯眼,一丝戏虐从中一闪而没。
所有人看看金大牙,又看看孔缺,一丝不可思议从他们的脸上闪过,他们都忍不住相信孔缺说的话会变成现实,因为他们突然感觉到,在孔缺的身上突然散出一种强大的威严,如帝王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臣服。
“哟呵,这小子该不会是吓傻了吧?“金大牙望着手下,幸灾乐祸地说,随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一挥手,吼道:“你们给我上,让这小子的脑袋灵光灵光。”
四个人应声点头,如猛虎一样向孔缺扑去。
围观的人在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都亢奋着,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这个让他们感到不敢直视的年轻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力量。
楚听词,梁吟,苏蓉儿和唐琤个个都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相比围观的人的好奇,她们反而更加期待的望向孔缺,她们想知道,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调戏孔缺的家伙,一会要遭受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