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什么呢”?夏伊露羞斥了一声。
“好,好,妈去买菜,你们自己聊,小于今天中午留下吃个便饭,尝尝伯母的手艺”。老太太殷切出了邀请。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岂会看不出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朦胧情愫,可是双方性格偏偏都是那样的倔强,一个35,一个33,依旧还在原地徘徊。
老太太之所以安排相亲,难道不是让他两有一个正确的认知吗?
房间中,两人有着片刻的安静,不知为何,双方的心跳在彼此间都能够清晰的听到,这是在诉说着相互间的心意吗?
“依露,回去吧,警局的位置一直空着。”于飞打开了沉默,劝说了一声。
夏伊露摇了摇头:“不了。”
“为什么”?于飞不能理解,这个一生热爱公安的女人,却是选择了退缩。茫然的问了一声:“是不是邢十三,你早就知道了他天谴的身份?银行那次,我在外面布局,后来听说是天谴救了你。”
停顿了一会,坚定说道:“我在……一定将身体挡在你的前面。”
夏伊露有一瞬间的感动,但更多的还是气愤,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臆想,将自己和别人比较,在工作上,他能挥斥方遒,那是一种自信,可是在情感上,他总是选择退避,像是一个懦夫。
在那一刻,她真的有些失望,也索然无味起来。“你走吧,我想静静”。
“依露,我,我……”曾经鼓起的勇气,转眼之间有又顷之一旦。
“你什么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奋力将他推向了门外,闷声跑进房间的瞬间,将这几日织好的毛衣一角,从头到尾,稀数撤掉。
望着一地散落的毛线,夏伊露没有哭,竟是觉得有些可笑,苦苦梦里等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一天无声无息的过去,夜,重染大地,带来宁静的同时,也带来了黑暗,夜,是个让人迷醉的时间,亦是忧伤和孤单的代名词。
“姐们,好久没一起快乐了”!金碧辉煌酒吧,一个美丽的女人喝着杯中的酒,不由的感慨一声。
“依露,你不会到这卧底,拉着我们两姊妹陪你消遣吧?”吧台上,另一个女人问道。
夏伊露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闻言淡淡的笑了笑:“姐们已经辞职好几天了。”
“辞了好,我早就劝你早点辞职,一个女孩子偏要当个刑警,你看我和欣欣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也应该加把劲了。”
夏伊露尴尬的笑笑:“喝酒,喝酒,不醉不归。”
这时,名为欣欣的女人走到了两人中间,在吵杂的环境中喊道:“喝酒多没意思,我们下去跳舞吧。”
舞池中,七彩的灯光充满了迷幻,各色型男靓女,扭动腰枝,释放着激情。
夏伊露对于武术或许有些造诣,可是对于舞术七窍之中只懂了六窍,只得随着姊妹的动作,摇摆着躯体,疏散着心中的许多烦闷。
“刘爷,您老请看,那边的三个”,一个染着艳丽大红头的青年,对着桌子旁正品着哪国葡萄酒的中年谄媚道。
中年人顺着他的手指,淡淡的抬头扫了一眼,眼神中豁然闪现两颗星辰般的亮光。
“啪”的一声,酒杯被他重重的拍在桌上,提步就向着舞池迈进。
夏伊露经过不长的时间,却是学的有模有样,随着节奏,尽情宣泄着心中所有的烦恼。
正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声音:“小姐,请你跳个舞,没问题吧?”
夏伊露抬头看了一眼,魁梧的身材,短,年约四旬,引人注目的是颈上粗大的金链,和手臂上的纹身。
以十年的警察生涯,只一眼她就看出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当即沉下了脸,冷漠道:“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中年人紧逼了一声:“不会跳我可以交你。”
“我是个警察,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夏伊露停止了动作,冷冷的看着他。
中年人风轻云淡的一笑:“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个刑警,或许我会更怕一些。”
旁边夏伊露的两个姊妹似乎也觉察到了问题,停止了扭摆的身体,站到夏伊露旁边,娇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依露是市局刑警队的!”
“哈哈”,中年人觉得挺有意思,不屑的道:“我这话才刚刚停下,你们不觉得很无聊吗?如果警官是刑警队的,证件可以让我一看”?
“啪”,一本证件被重重拍在他的手上,中年人望着三个鲜红的大字,尴尬的笑了笑:“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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