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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路过土耳其,要去哪儿?”
“希腊。”
“果然是顺路。”希腊就在土耳其隔壁,隔了一个海,坐船也没多久,当然,却已是横跨了欧亚大陆,他去希腊做什么?为了那批宝石吗?
希腊是盛产高档蓝宝石的地方。
隔壁钟燃和四名黑衣人叽叽喳喳说的不停,大吹牛逼,这一桌突然安静下来。
夜陵喜静,当年路德管家就警告过她,没必要说话时,那就不要说话,夜陵的确很喜欢安静,最喜欢一个人在楼上,一待就是一天,可以不说一句话,若不是还吃饭,她都觉得夜陵在修仙。
事实上,夜陵又命犯话痨。
不管是当年的沈千树,如今的钟燃,都是一个话痨。
她就奇怪,为什么钟燃这样的话痨能待在夜陵身边。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夜陵相处。
这是一个难题。
她对夜陵的感觉实在是太复杂。
恐惧,畏惧,甚至有一些说不上来,又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恨意,如他逼着她要小公主时,她的恨意能达到顶峰,她还想有人还她小王子呢。
可谁能还给她?
就算再生,也不是那个孩子。
所有的母亲,对第一个孩子,感情都是很特殊的。
童画看了看夜陵,又看一看沈千树。
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