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句话几乎同时出,李喻略感奇怪地看了韩沛一眼,很是奇怪这人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是她也来不及多想。
妈呀,难道她是神预言,之前就设想有人会自杀,没想到真的中了,而且还是江诗芙?
等等,为什么是江诗芙?
“那个……人没事吧?”
“多亏宫女及时现,楚……楚婕妤得知后立刻赶过去了,救下江才人后连忙派人过来传话……”说到这里常寿欲言又止,犹豫地看了看韩沛,他还觉得奇怪,怎么就一会儿工夫韩将军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失魂落魄。
李喻一看这眼神就知道,应该是喻楚又拖人传来了什么话。于是她立马找借口把韩沛调出去:“那什么。韩沛你快去吧,这都快闹出人命了,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韩沛恍惚了一会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应了回答,迷迷糊糊的走出来屋子。等到一出门,一阵凉风吹过,他才觉自己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紧张成这个样子了。
诗芙……自缢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韩沛相信,自己认识的江诗芙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求死的人。如果一个人连活下去的*都没有,那得是多么的绝望。
“诗芙……”他喃喃念着诗芙的名字,手在不自觉间紧紧攥成一团,哪怕指甲已经陷到了肉里,他也不觉得疼。
他真的后悔了,如果知道诗芙最后会选择这样一条路,他宁可什么都不要只为带着诗芙走,可是现在……来得及吗?
不,来得及。韩沛立刻振作起来,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倒下,如果自己也倒下了,那么诗芙就是真的没有依靠了。他这么想着,就连步伐都坚定起来,一步步地走向了宫外,这次的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另外他要带诗芙走!
另一边,李喻听说了消息之后,立刻匆忙地带着常寿去了斜雨殿。因为璇贵妃命令楚婕妤与江才人在宫里不得外出,任何闲人也不得靠近。这倒是很好地避免了消息外传的可能。
这江诗芙这个时候自缢,任谁看都只会说四个字——做贼心虚。
如此一来,这罪名江诗芙估计就是洗不清了。
只是,江诗芙为什么要自尽呢?
为什么自己做了皇帝,还得思考人家宫斗的剧本呢?
李喻一边深觉心累,一边老老实实地进了斜雨殿,喻楚正在殿内等候着他们。
“怎么回事?”
喻楚摇摇头,“我赶到的时候,殿里只有她一个。”
“那她为什么要上吊?”李喻看着喻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确定……她没有做这事?”
“不可能是她。”喻楚回答地十分斩钉截铁,江诗芙的心思从来就不在后宫。
“那是为了什么?”
喻楚此时才拿出了一张已经被烧得只剩下边角的信纸,放到了桌上,“这是我刚才在火盆里现的,应该是想烧掉但是还没烧干净。”
那信纸还没有巴掌大小,上面的毛笔字倒是挺清爽地,能够看清楚的也就如果不想四个字而已。
“这是江诗芙的字迹?”
喻楚摇摇头:“江诗芙学的是魏帖,这学的是江楮良的帖。”
话音一落,常寿忽然插了一句嘴:“皇上您学得好像也是这江大师的帖?”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