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把头轻轻伏下去,趴在她的身上,轻轻闭上眼睛。
良久,我在她的脑袋边轻轻说了一句:“宝贝,我好想你……”
她伸手抱住了我的腰,用着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我也是……”
我又有些忍不住了,侧过头,往她脸上轻轻的蹭,尧悦好像被我弄得很痒,不停“咯咯咯”的笑着。实际上尧悦很怕痒,也特别爱笑,所以我每次总是抓住她这个弱点,总是能把她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吻着她软绵绵的唇,手往她的胸部探去……
尧悦哼了一声:“别……”然后拿开了我那只已经解开了她一半上衣的手,推开了我,“艳婷还在隔壁呢,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又有些沮丧的盘腿坐在一边,看着她把上衣的扣子一颗颗系上,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从我眼前不见。
我长叹一口气,心想:“这个女孩不会是在故意玩儿我的吧?”
这还不够,然后尧悦又要推着我把我赶下床:“好了,你快点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眼神幽怨的说:“你真不跟我一块睡啊?”
尧悦直接踢了我一脚,嗔骂道:“想得美,艳婷就在隔壁,让你留下来,你肯定不老实。”
我嘿嘿的坏笑:“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啊?”
尧悦哼了一声:“谁跟你老夫老妻了?”
我指着她左手上的那枚钻石戒指,说:“你都答应嫁给我了,还不算老夫老妻啊?”
说到戒指,尧悦的神情这才软了下来,低着头用手轻轻摩挲着中指上的钻戒,不过她很快又起身把我推出了房间:“好啦,不跟你闹了,早点去睡,晚安。”
我站在门口抵着门不肯走,冲着她坏坏的笑,颇为一副耍无赖的架势。
在新加坡上层社会混得久了,每天戴着那虚伪正经的面具,都差点忘了自己当初也是一个小混混了,也就只有在尧悦面前才能彻底放松下来,谁能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老总私下里竟是这幅德行?
尧悦瞪了我一眼,她当然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过我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并没有等来那温软的一吻,而是霎时感到腰间内一阵疼痛。
我“嗷”的低呼一声,不由得弯下了腰,尧悦在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十分狠心的把我推了出去,然后直接关上了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噗嗤”一声露出笑容。
我揉着自己腰上疼痛的地方,心里却觉得美滋滋的,比起这半年来每天在新加坡繁杂的工作,令人头疼的财务报表利润数字,我宁愿每天被尧悦掐个十几二十遍。
这么说好像显得我有点受虐倾向了……
我干咳了两声,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唇上,还有一丝丝尧悦的味道,美滋滋的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