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仓身子更是猛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语气急促慌张地说:“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你可以不怕我,但你忘了我爸是谁了?你要是敢动我……他,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害怕?”
我知道白仓的父亲,据说也是北口市的顶尖商人,人脉和势力自然都不必多说。但我也未必就怕了,比财力,我未必就会输给他,而我还比他要多一个黑道势力撑腰,完全可以跟他斗一斗。
“本来我也就懒得再搭理你了,大家都已经快毕业了,如果你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我也不想再找你的麻烦。”我面色如冰地说:“但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怪我了——给一千万让虎头帮出手伏杀我的人是你吧?”
白仓瞪大了眼睛,仿佛终于明白了我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宾馆。
我冷笑,说:“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吗?”
白仓的目光中带着心虚,但还是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对!证据呢?凡事总得讲证据吧!”
“还敢狡辩?”我恶狠狠地说着,举起拳头就砸在他的侧脸上。
白仓出一声惨叫,门牙又蹦出一颗,后脑撞在墙壁渗出血来。
结果这一撞,这小子又晕了过去。我有些无语了,这小子不会是最近纵欲过度身体虚了吧?就算是以前也没见他这么脆弱啊?
随即我又一脚踩在他肚子上,白仓“嗷”的叫唤一声又醒了过来。
我抓起他的脑袋,把他的型直接抄乱了,用膝盖狠狠地撞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白仓的鼻血瞬间喷涌而出,瘫软的栽倒在地。我仍不罢休,一脚一脚的踢着他的脊背、他的肚子,丝毫不留情,把他踹得哇哇直叫。
“别打……别打了……”白仓浑身都被我踹得脏兮兮的,巴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如果是以前,或许我就真的心软了。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心里深知有些人是真的可怜不得。
就如同眼前这个家伙,我非常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我打得有些累了,于是停下了动作。此时的我模样就如同冰霜一般冷漠,手往旁边轻轻一伸,生汉立刻会意,给我递来一把锋利的钢刀。
我手握钢刀,缓缓朝白仓走去。
白仓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惊恐地望着我,喉咙里出恐怖的气息。他很想起身逃跑,但无可奈何自己手脚都被绑住,只能像一只蛆一样费力蠕动,蠕到墙角,无路可退。
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说:“我知道你身患艾滋,本身就已经没有几年活头了,所以我也懒得动手再沾上一条血命。”
“这样吧,我让你选择。”我说:“留下一双手,或者一双脚。对了,要不就留下你的第三条腿也可以,这样正好你就不能再去祸害别人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