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有点类似间接亲吻了。
可谁让烟瘾犯了呢?忍着吧。
吃饱喝足,又让护士送走了残羹,林秋水这才气定神闲地看了唐欢一眼:“有感觉哪儿不舒服吗?”
唐欢也知道这次伤势挺严重。虽然不致命,但保不齐留下什么后遗症。
他闭上眼,自我感受了一下。不由得眉头微蹙。却是摇头说道:“没什么不舒服。挺好的。”
嗯,得找机会让薛神医他老子再来一趟了。
嗯,还得找有关单位了解一下,哪儿有铁内裤买。
该死的老瞎子,你他妈是不是缺这玩意?就这么羡慕老子有?
“讳疾忌医?”林秋水淡淡扫视了唐欢一眼。
那冷酷的视线,却是落在了唐欢的不可告人部位。
唐欢当场就老脸一红:“没有啊。”
“你要是不怕将来出现功能障碍。我无所谓。”林秋水挪开了视线,轻描淡写地说道。
一听有功能障碍,唐欢心就乱了。
该死的。他还没活够啊。也还没享受够啊。就这么完了?
抽了口凉气,唐欢试探性地问道:“这功能障碍,会引什么病状?”
“只要是你能想到的病状,都有可能生。”林秋水很平静地说道。
“这么严重啊?”唐欢吓了一跳。“快给我叫医生!”
林秋水却冷冷看了唐欢一眼:“不是什么病,西医都能治。你这种问题,中医更适合。也更见疗效。”
唐欢眨了眨眼:“薛神医他老子,深谙此道…”
“我算他半个徒弟。”林秋水红唇微张。“我能让你重振雄风。”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
尤其还是出自他小姨的口。
又像是某国的小电影,更像他妈的电线杆小广告!
唐欢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不合适吧?咱俩这关系…”
“如果你当我是医生。”林秋水抿唇说道。“你就是我眼里的病人。有病就得治。治疗不及时,就有可能出现病状。我不是吓你,是不想你们老唐家绝后。”
都严重到这地步了?
欢哥欲哭无泪。
他满头大汗道:“怎么治?”
“裤子脱了。”林秋水说着,却起身去拿医药箱。
箱子里工具齐全,各种灵丹妙药,银针粗针…
唐欢眼看着那些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吓得浑身抖。
裤子脱了?
这是要给欢弟针灸啊?
该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小弟弟,怎么可以针灸啊?
见唐欢没动作,林秋水主动撩开被子,一把扯下了唐欢的裤子。
嗯,现在的欢弟,基本属于见光死。
太卑微了。
唐欢绝望地闭上了眼。
林秋水却专心致志地拿起银针,开始找穴下针。
“上次你重伤,我就已经看光了。”林秋水从容施针,表情平静道。“不知道你害哪门子羞。”
“我不是害羞。”
唐欢咬牙,双腿都在抖:“我只是单纯的害怕。”
一只手扶住,一只手施针。
他不是怕出什么意外,他对林秋水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
他只是害怕生不该出现的反应。
然后,被林秋水冷嘲热讽: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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