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宸把她叫到华氏,就是为了让她带走商无极。
她不敢带商无极回家,又怕被媒体捕捉到,故而酒店也不能去,最后把商无极带回那栋连个佣人都没有的小别墅里,幸好商无极的车钥匙上有那栋小别墅的钥匙。
此可见那栋小别墅在商无极心里是他的静土,他时刻带着那别墅的钥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前往小别墅,在那里过一夜,利用安静来调整自己的情绪。
凌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扶带拖,才把商无极弄上楼,好不容易扶他进了他的房间,把他扔在床上,她坐在床沿边上直喘气,累死人了,这头牛,重死!
商无极醉就醉了,他居然还吐了。
气得凌熙真想踹死他,最后又不得不帮他清理干净。
吐就算了,她不小心地被他无意识带倒在床上,好死不死的,被他压在身底下,他当她是枕头,抱着不撒手,她推了数次,推到她都使不上力,依旧未能把这头牛推开,他睡了,她累了,就这样过了一夜。
被一头牛压了一夜,她能不酸不累吗?
此刻醒来看到商无极还保持着昨晚抱着她的姿势,那张脸埋在她的胸口,凌熙又气又恨。
害人精呀,害人精,专门祸害她的害人精!
在心里把这个害人精骂了千万遍,凌熙用手推了推商无极,推不开他,她便采取拧的,昨晚,她拧过了他,他皮粗肉厚,又醉得厉害,手臂上被她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都还是压在她身上把她当成枕头抱着,垫着人肉床单睡觉,又暖又软,舒服呀!
商无极醉睡了一个晚上,现在被凌熙狠狠地拧着手臂,吃痛,自梦中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的床怎么有手有脚的,虽说柔软舒服,可……
待他看到身下的凌熙时,他傻了眼,傻傻地望着凌熙,凌熙恼极他,用力地推着他,骂道:“商无极,还不滚开!重死了,像头牛一样。”
“凌熙?”
商无极愣愣地叫着,并没有立即从凌熙身上翻落,开玩笑,好不容易压她一回,怎么着也要压个够本,他还想着要不要来个早安吻?
那两片红滟滟的唇瓣柔软香甜,他尝过了一次上了瘾,就是没有机会再尝第二次,这丫头狠的时候,会用高跟鞋把他敲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商大少爷现在还没有觉,他的双臂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你,怎么在这里?还在我的床上,我们是不是已经那样了?我没印象呢,要不咱们再来一次,重温重温,这一次,我保证会记住,啊呀……痛呀,凌熙,你放手!”
凌熙愤怒地拧着商无极的耳朵,痛得他哇哇叫。
“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把你的耳朵都拧下来。”
“咱们总得来个早安吻吧,啊呀,你松点劲,松点劲,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拧下来了。”商无极痛得受不了,这女人还真狠,拧得太痛了,他万般不舍地从凌熙身边翻落下来,总算救回了自己可怜的耳朵。
商无极一边揉着自己可怜的耳边,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凌熙,嘴里抱怨着:“凌熙,你也太狠了吗,下手毫不留情,反正咱们都睡过了,再多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
见凌熙坐起来的时候,揉了揉腰肢,他问:“昨晚咱俩的运动是不是太激烈,导致你腰酸背痛?”
凌熙怒,一脚踹过去,把商大少爷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凌熙!”商无极生气地低叫着,“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再踹。”
音落,凌熙就翻身下床,作势又要踹他,他赶紧抱住头,叫着:“凌熙,咱们睡都睡了,就算我昨晚不温柔弄痛了你,看在我醉了的份上,你就不能饶了我。”
凌熙的脸都黑了。
本想狠狠地踹他几脚的,见他狼狈地坐在地上,又抱着头一副怕被她踢死,凌熙是又好气又好笑,如果让外面的人看到商大少爷这一面,绝对能让商无极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再胡说八道,我踢死你,咱们昨晚什么事都没有生,你醉得动都动不了,你以为你还能做什么?”凌熙没好气地驳着他。
商无极很失望,一边爬起来一边问她:“你确定咱们真的没有生什么吗?”醒来,她在他的身下,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真的,真的太吃亏了,错过了吃肉的好机会呀。
凌熙没好气地瞪着他,手指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胸膛,骂着他:“商无极,我再跟你说一次,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后你要喝酒,那是你的事,休得再叫我去接你,你居然跟华宸说,醉了就叫我去接你,你知不知道你醉后有多难侍候吗?重死了,我扶你回到这里,累得如同丢掉半条命一样。”
“醉了好好地睡就是,还要吐,吐了就吐了,还……总之,以后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