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偶尔会把孩子留在医院里陪着过夜,华宸已经吩咐人把家里的两张BB床送过来,等孩子睡着了,他便把孩子放进BB床里,分别地在儿女的额上亲了亲,他才站直身子,扭头轻声说:“我帮你放热水洗澡?”
初晓说:“能不能洗了?”
这几天,都是由他帮她擦身子的。
每晚,这件事都能逼出华宸一身大汗,不是说有多累多热,是碰到她的身子,他的内火就会烧起来,但她现在有伤,他又不能只顾着自己快乐,极力地忍着。
“那,还是擦擦吧。”
她腿上的纱布还没有擦,暂时不洗好一点。
初晓柔顺地嗯了一声。
……
抹一把额上,脸上的汗,华宸连水都未倒掉,就用上半身压住初晓的上半身,堵住她的嘴,热烈地缠吻一番,讨点福利。
吻了一次又一次,初晓的唇都被他吻肿了,他才不舍地放过她。
几分钟后,初晓听到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知道他又在洗冷水澡灭火。
她有点心疼,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小声说:“老公,你小心点,我想可以的。”
“我没事,你腿伤未好,我又不是禽兽,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不体谅老婆的身子。”
初晓有点愧疚,“老公,难为你了。”
华宸在她身边躺下,倾过身来亲亲她的额,低低地说:“过去三年多,我都是这样忍过来的。”
在她改变态度之前,他娶她三年多,也就睡了她一次,便是她被下药的那一次。之后,他一直守着活寡,有老婆如同没有老婆一般,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
初晓靠在他的胸膛上,“我还以为你清心寡欲呢。”结果一招惹他,他立即化身为饿狼。
婚后她第一次尽妻子的义务时,他折腾了她好几次,第二天起来时腰都酸了,她才知道自己的以为大错特错,他哪是清心寡欲呀,他是很行很行,堪称男人中的战斗机,能把她折腾得下床时两条腿都在打颤。
华宸也想起了那个晚上,他被饿了那么长时间,既然她主动了,他岂肯错过大吃一顿的机会,需索无度了点,把她累得狠。
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初晓娇嗔他一眼,惹得他心头大动,忍不住扳住她的脸,又亲了下去。
夜,才开始。
身边的人儿睡着了,华宸轻轻地下床,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按照玉少彦给他的那张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很快便有人接听,声音特别的冷漠,华宸自认他也是冷漠的人,可对方的声音比他平时更冷。
“报编号。”
对方冷冷地命令着。
华宸报了玉少颜赠予的玉牌编号。
对方忽然沉默下来。
“展先生?”华宸低沉地叫着。
展先生开口了,他反问华宸:“先生贵姓?”
“华。”
“华宸?”
“正是。”
“华总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展先生冷漠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恭敬,他说的是吩咐,就等于把华宸摆在了上位。
华宸把他想要对方帮忙的事说了一遍,他是想知道当年之事是否华劲一手策划的。
展先生听后,说道:“华总等着便是,我会让人去调查的,不过时隔多年,估计要花点时间。”展先生不敢说那件事,另一位华先生通过商总,借助过他们的人脉。
本来,华宸所请,展先生是不会也不能答应的,但华宸报出来的玉牌编号却是少爷的,少爷才该是他们的领头人,无奈少爷身子差,才会由大小姐接替的。
但大小姐说了,少爷的吩咐,不管是什么事,都必须全力以赴。
华宸能拿到少爷的玉牌,想来是少爷赠予的,持着少爷的玉牌者,如同他们的少爷。
“好,谢谢。”
“华总客气了。”
展先生等着华宸主动挂电话,华宸并不知道对方在等他挂电话,好在他也没有其他事情麻烦别人了,客气过后,他便挂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玉牌,华宸猜测着玉少彦真正的身份,他怀疑玉少彦是玉狐狸,但玉少彦的性子不像是玉狐狸,玉狐狸是闻声不见其人,但他的手段毒辣,而玉少彦却善良得很,就是身子骨太弱。
不管玉少彦是什么身份,他赠予华宸这枚玉牌以及名片,对华宸来说便是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