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扛着安安那是健步如飞啊。
“你要带我去哪,我可是没钱啊。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孙英那娘们比我有味道又有钱,你去找她吧,要不我给你牵线也行啊,啊,好不好。”安安被固定在肩膀上动弹不得,只得耍耍嘴皮子,希望能奏效。
在阳只是笑,抿着嘴笑,也不出声,安安感觉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感觉,确实啊,是自己要在阳带着自己出来的,是自己要出来探险的。
安安无意间挣扎打掉了在阳一直带着的墨镜,整张脸露了出来。在阳下意识地去接著眼睛,安安也顺势从在阳的身上溜下来。一整张脸露出,邪魅的眼睛加上薄薄性感的嘴唇,健康养眼的古铜色肤色。
“是你,原来是你。”安安傻傻的笑,更多的是无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为什么是以这种状态出现。“真是造化弄人,你这也是报应吧。玩弄别人,总归还是被自己算计,在阳,这才是你的名字,这也是你的报应。”安安一字一句地说,是为了在阳,也是对自己说的。报应,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呢。
“安安。我。。。。”在阳伸手,停在半空。安安知道对于他躲也没用。不如留些力气维护自尊。只是安安身上的绝望的气息,让在阳却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根本就没有记起我,我只是你万花丛中不起眼的一朵而已,你只是跟沈臻到处鬼混的走狗,今天,这里就是你的报应,你曾经处处刁难的我现在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使唤你。你,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们都是混蛋,混蛋。”安安严厉地说着,站在山顶犹如统领世界的女王一样威严。
天色渐渐暗下来。风越来越大。凛冽的山风轻而易举的穿透衣服。寒冷逼人。两个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安安如一朵野玫瑰,在山顶红的妖娆。又透着凄惨。是啊,凄惨。安安是怕冷的,但是安安不会病了,普通的感冒,跟本打败不了安安体内的病毒。生过的事情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抹掉的,它会在你的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里留下痕迹。
“对不起。”在阳低头看着安安,说不出的情愫,确实,无意间记起她,只是因为沈臻的谈话而已,原来,她就是当初那个被还是纨绔子弟的在阳刁难的小服务员,真是造化弄人。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的惩罚已经到了你的身上了。”安安傲气地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阳邪魅的笑、
“我是为之后的事情说对不起。”
“什么。”安安不解。只是还来不及细想。安安就被在阳攥住手腕,强势又疯狂的索取安安的甜蜜。安安被吻得喘不过气又动弹不得,加上山风阵阵灌进嘴里。安安被呛得喘不过气。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哗啦。”一个响雷砸在两人不远处。
在阳抓住安安带到山上不远处的一个秘密山洞。看得出来,在阳对这里轻车熟路。
“你要女人,沈臻的庄严随处可得,何必为我费这么大的劲儿。”山洞里安安稍稍暖和过来,一直保持警戒的状态,与在阳保持安全距离。
“你是沈之秋的女儿,法定继承人要是我,你的财产就是我的。”在阳生起一堆火,抖抖身上的水珠。期间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安。就像猎狼看着自己的猎物。
安安被逼在山洞角上,不敢乱动,生怕激起他的****。安安不曾想依靠哪一个男人,却也不想再被谁伤害。
“收起你的那套东西,对我。”在阳眼神冰冷的看着安安,狭小的山洞使他只能半蹲的姿势,但是这个姿势并没有给安安一丁点的安全感。“没用。”在阳上前,几乎是唇齿间挤出的几个字。看得出来对安安深深地恨意。不,应该是对沈家的。
“你想要我的继承的财产,我可以给你,你完全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听明白意图。安安也大体想出对策,不就是钱吗,你也是有一个公子哥落魄成为昔日好友的保镖。谁也受不了这种落差嘛。
在阳攥紧拳头往前靠了靠,离得安安只有半米远。脸色充满狠辣。“我要的不只是你们沈家的钱,我要你们沈家的所有的人经受我十倍百倍的痛苦。”火光照的他脸上的那道疤无比的狰狞,恐怖。安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什么都不敢问了,安安每一句话都会让他情绪更加的激动,安安真怕再谈下去他会把安安架在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