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会不会是个心理专家?”穆旭尧提出怀疑,小心为上,重视对手不是坏事。
莘以墨坚定的摇头:“这个人明显不是,我的怀疑是,他自己就处在这种一次次看到希望却又绝望的环境中,所以他在无意识的让这些人重复他内心的绝望,一次又一次。
他从猎物一次次的绝望中获取快乐,等猎物彻底绝望的时候,就是死期。曾经有个实验,将一只最凶猛的鲨鱼和一群热带鱼放在同一个池子里,然后用强化玻璃将它们隔开。
最初,鲨鱼不断冲撞那块看不到的玻璃,无奈只是徒劳,它始终不能到对面去,而实验人员每天都放一些鲫鱼在鲨鱼的池子里,所以鲨鱼也没缺少猎物,但它仍然想到对面尝尝美味。
于是,它不断撞击那块玻璃,每次都是用尽全力,但每次也是伤痕累累。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日子,当鲨鱼不再冲撞那块玻璃,对那些斑斓的热带鱼也不再妄想之时,实验人员将玻璃取走,但鲨鱼却没有反应,每天仍是在固定的区域游着。
实验人员惊奇的现,鲨鱼不但对那些热带鱼视若无睹,甚至于当鲫鱼逃出固定区域后,它立刻放弃追逐,怎么也不愿再过去。
虽然主要人物和目的不太一样,但过程是可以借鉴的。不过‘雷霆’可不是那些科学家,在猎物彻底绝望到再也无法绝望后,他无法从中再得到快乐,就会使用极端的方式,将她们虐杀,从中得到最直观,也是最后的快乐。这种方式,也是对猎物的惩罚。”
“他喜欢看着猎物绝望,想要猎物彻底绝望,却又厌恶彻底绝望的猎物。因为他自己就处在这样的边缘,他不想放弃,却一次次的失望。一旦猎物放弃,就会激怒他,所以他才会使用虐杀来泄愤怒。”穆旭尧的脑回路已经恢复正常。
“Bngo,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被虐杀而死,致命伤都是人为。”
穆旭尧突然现自己还忽略了一件事情:“你一直都说这是虐杀,可王凯林却说是奸、杀?”
莘以墨夸张的耸肩,兴奋的看向他:“你真聪明,猜猜我在尸检的时候现了什么?”
“不、不清楚”穆旭尧被她这明显有些疯魔的态度吓到,居然结巴了。
“你想不到的,就连我当时也只是猜测,所以特地看了好几遍,才现确定的。”莘以墨得意一笑。
穆旭尧:知道我猜不到还问……/(ㄒoㄒ)/~~(求心里阴影面积……)
“尸体上有很明显的被性、侵犯痕迹,有几位甚至还脱肛了,子宫、卵巢更是无一例外的都有受伤的痕迹,所以王凯林才会说受害者是被奸、杀的。
可尸体上没有提取到任何除了受害者本人以外的DNA,也就是说在尸体上没有找到强、奸犯的精、液。他们给出的说法是,凶手一早就做好了打算,在抛尸之前就处理掉了受害者身上跟他有关的东西。
不过我更倾向于另一种解释,凶手是个性、无能,他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行为,自然也就不可能在女性的生殖器内留下精、液。而受害者受到的侵犯,应该是凶手用某些粗暴的‘玩具’造成的,我已经提醒法医部做更加详细的尸检了。”
莘以墨侃侃而谈,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在谈论这些。不过就算注意到了,莘以墨的反应也绝对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她可是曾经在数百人的讲堂上做过人体详细解剖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对和命根子有关的信息都比较重视,穆旭尧自然也不能免俗。
莘以墨的脸色变了变:“反正我就是现了,而且现在也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