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听了徐光勉的话更加确定知道张知节来头不小,一边思索京城里姓张的勋贵世家,一边笑道:“二位爷光顾自己喝却不理我们姐妹,哪有这样的道理?”徐光勉笑道:“明月姑娘还不敬张老弟一个。”
明月眼光流转笑道:“奴家正要略尽地主之谊,还望张公子不要嫌弃。”说完端起一杯酒,抿入樱口之中。依偎到张知节怀里,媚眼如丝将樱唇探向张知节。张知节搂着秋月斜眼看去却见徐光勉早就和媚儿抱在一起喂酒。
在徐光勉的带领下,屋内已然春光一片。没多久张知节就已经不剩酒力。徐光勉也是早已情动,带着媚儿去了院落里的另一件屋子。
屋里只剩下张知节了,秋月将张知节扶起来转过书架,竟是一个美人香闺。
秋月知道张知节是个来头不小的贵族子弟,哪肯放弃,自然想着将张知节俘获,做她的裙下之臣。想来张知节是个雏,让他知道自己的美妙滋味,还不是乖乖的倾心自己。
秋月一边亲昵张知节,一边开始给张知节解衣。张知节感受到胯下一凉,顿时有些清醒了,暗道不妙。自己只是来参观的,可不能失身在此啊,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于是,张知节晃晃头,把秋月姑娘推开,起身提着裤子就走,是的,张知节就这么走了,走了。被推在一边的秋月迷迷糊糊的,有点懵。秋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再加上酒劲,就这么呆在那里了。
等了很久都没见张知节回来,这才确定这位张公子不见了,走了。秋月姑娘有些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张知节出了后门来到大街上,这才算是真正的有些清醒,觉得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不妥。难道还要再回去道个别,可不能高估自己定力,张知节摇摇头就这样吧。
上了周兴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了家,酒劲又上来了,迷迷糊糊被丫鬟接回了院子。被喂了几口醒酒汤,擦了身子,沉沉睡去。
娟儿拿着张知节换下来的衣服幽幽一叹,衣服上出了浓浓的酒味,还有浓浓的酒味都遮不住的脂粉味。
娟儿怕被别人知道,将衣服藏了起来,准备抽空自己洗,是不敢交给浆洗婆娘洗的,生怕他们嚼舌根。
娟儿将衣服藏好,这才出来吩咐香芋她们好生看着,这才起身去了上房。一路上娟儿都在纠结,要不要将这事禀报给夫人。若是禀报了夫人,二爷心里不痛快,说不定会厌了她。说是不说,纸里包不住火,最后夫人知道也得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