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淡漠的看着公冶清,纤柔的指7;150838099433546尖在茶盏的花纹上慢慢游走着,清冷的声音道:“她已经是你的人,莫要告诉我你打算不认账,更何况,你跟芽儿原本就有婚约,这个乐正染痕可以作证,你说,谈婚论嫁有何不可?”
公冶清听了夜雪的话,桃花美眸微微有些暗沉,道:“你不说,本王倒忘了。”语气顿了顿,又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本王现在……不想娶了。”美眸抬起,直视着芽儿,海水般的声音不屑道,“小小一个婢女,也妄想做本王的女人?”
芽儿听了公冶清的话,立刻觉得无地自容,抓着夜雪衣角的小手紧握着,身体不停的颤抖。
夜雪握住芽儿的手安抚着,凤眸却冷冷的看着公冶清,清冷的声音冷然道:“公冶清,难道你忘了,你也不过是侍卫的私生子。”
“咔嚓!”漂亮的细瓷缠枝莲纹茶盏应声碎在公冶清细长有力的指间,温热的茶水随着碎瓷片落在地上,公冶清却似没有知觉,缓缓收回手,海水般的声音如结了冰,道:“雪儿,莫要以为本王纵容你,你便可以一再伤害本王,本王是大照国君亲封的清王,你不该为了逼本王娶你的侍女,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夜雪凤眸冷淡的看了公冶清一眼,缓缓转向别处,她知道公冶清性情异于常人,而且,他说的没错,他的身世之谜牵连太多,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公冶墨的谋算就算成功了,恐怕也不能服众……
夜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清冷,道:“你若不是那样说芽儿,我自然也不会出口无状。”顿了顿,又道,“也罢,我们就事论事,芽儿如今已经失身于你,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娶她,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雪儿,你真是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公冶清见夜雪肯让步,妖冶的桃花美眸越冷了,海水般的声音更是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道,“难道你忘了,若不是你丢下芽儿跳船逃走,本王又怎会利用芽儿来解毒,你要本王对她负责,难道你就不用负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