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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雪不觉勾起了唇角,清冷的声音淡淡道:“你们生来便比别人拥有的多,自然也要比别人付出更多。”说着便将视线转向了乐正染痕。
一直在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乐正染痕微微抖了抖,右手握成空拳放在唇边,出一声干咳。
只是他刚要说话,却听公冶溪道:“很好,既如此,孤王便懂了,”说着抬手向三人抱拳,又道:“三位皇弟,孤王虽不才,却也懂得‘孝义’二字,孤王的太子之位是由父皇亲封,如今父皇昏迷不醒,孤王必会去做太子应该做的事,至于几位皇弟……哼!”
公冶溪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隽秀的眸子中满是冷厉,只怕过了今夜,他再不会在意什么兄弟之情。
公冶凌的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意,甚至还向公冶溪回了礼,只听他温润的声音道:“太子殿下言重了,不过,太子既然说到孝义,凌虽不孝,却也懂得尽自己所能,守住我公冶先祖留下的大照基业。”
公冶凌说完,温润中含着冷厉的视线扫过其他几人,突然话锋一转,又道:“天寒露重,凌近日偶感风寒,失陪了。”说着便带着自己的侍卫转身走出了梧桐院。
公冶墨示意守在门口的侍卫放行,公冶凌只脚步略顿了顿,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墨王府。
公冶溪见到机会,忙也带着自己的人跟在公冶凌的身后,趁机出了墨王府。
唯独公冶洌,见二人去了,才转向公冶墨,深沉略显沧桑的声音道:“墨皇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