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装英俊不凡的越家二公子越离,陈氏的大小姐,看起来真真的是天作之合,越离低下头,似乎是上了程序的机器人一般,僵硬的将戒指套到陈姚的手指上。
越蔓看着皱眉,但是碍于太多宾客在,也不好出声。
傅明烟窝在薄寒生怀里,全城皱着眉,看着婚礼进行,这要是五年前,她早就拍桌子起来,先把白修染骂一顿,然后找人砸了婚礼。
婚礼进行到最后,新娘抛捧花。
然后一群富家小姐蜂拥而起,最后也不知落在谁手里,相比较去其他几桌的热闹氛围,傅明烟所在的这一桌,除了各怀心事就是冷漠。
一对新人在婚礼进行完下来敬酒,第一桌就是傅明烟所在的这桌。
越蔓笑着端起酒杯,“薄当家,顾二爷,今日你们能抽空来参加婚礼,真的是我们越家的荣幸,还有在做的诸位,越蔓先敬你们一杯。”
傅明烟没喝,因为她身边的男人不让她喝。
傅长风淡声说着,“客气了”
越蔓敬完酒,这才让越离和陈姚来敬。
傅明烟是存心就不想让白修染下来台,看着越蔓说道,“我和越公子认识,收到他的结婚请柬,我心里自然是激动,所以,今天特地备了一点薄礼来,希望越公子喜欢。”
傅明烟说完,看着越蔓笑的满脸褶子的脸,还有越离微微变了脸色,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单据。
“这是越公子欠的高利贷,我都替他还清了。”
越蔓的脸色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看,但是偏偏还要保持住笑意,因为面前的这个长相娇艳的女子,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但是,偏偏傅明烟的嗓音不小,连隔壁桌的人,都听得清楚。
而且,这场婚礼,越蔓请了很多家媒体。
越蔓僵硬的笑,“薄太太真会开玩笑……”
傅明烟笑了,“不好意思,越女士,我最讨厌开玩笑。”
她说完,看着越离,扯了扯薄寒生的衣袖,趴在男人耳边说困了,想回去休息,男人笑笑,揽过她的腰肢,深邃英俊的脸荡漾着一层淡漠,薄寒生看着越蔓,“不好意思,薄某有点事,先走一步。”
他的视线淡淡的落在桌子上放的单据上,“这是我太太的一点心意,越公子就收下吧。”
薄寒生说完,拥着傅明烟离开。
这场婚礼,越蔓为了噱头请足了记者媒体,所以也预证着第二天的头版头条也将是这一场婚礼。
但是,第二天的头条上却是薄当家如何宠爱自己的太太,越公子不堪入目的曾经,为了赌钱借高利贷,而且,越公子竟然在去陈家大小姐之前,还有一位妻子。
当然,还有一个版面,占据了头条。
那就是在婚礼结束的时候,因为越蔓怕丢人,在傅明烟和薄寒生离开之后,想要将婚礼快速完结,所以,原本下午散席才刚刚到中午,宾客就陆陆续续的离开。
这个时候传出来一条消息,原本以为今天又挖不到亮点的记者开始疯狂捕捉。
那就是顾二爷打女人。
……………………
第二天,傅明烟从男人的怀里醒来,刚刚下了床,看着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昨晚激烈的痕迹,她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畅快,抿着唇,她看着睡在身侧还未醒的男人。
凭什么他睡得这么沉,而自己浑身酸痛。
她轻轻的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因为头并不长,所以她只能凑近了,她和男人的脸只有一片树叶的距离,他呼吸的气息都落在她脸上,痒痒的。
傅明烟用头,轻轻的在他脸上扫着,在看见他皱了眉,像是快要醒了的样子,她迅速的想要离开。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薄寒生睁开眼,伸出手臂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她裹紧自己的被子里,压住她,低头吻着。
傅明烟此刻被包成了一个蚕蛹状,想伸手推他一把都抽不出手,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唇瓣,然后是脖颈,胸前,有些痒,她笑着往后缩着。
“别……痒啊。”
“你也知道痒?”男人低头,含了一下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嗓音贴在她耳边,“刚刚我睡着你挠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痒呢。”
傅明烟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小气。”
看着男人低笑的样子,傅明烟咬着唇,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抬起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快放开我。”
男人伸手,指尖摸了摸脸颊,“一个吻就把我打了?”
“那你想要什么。”
薄寒生看了看时间,“这才六点半,还早。”
傅明烟摇头,“不要。”
昨晚,她被折腾到很久,最后她困得不行,撑不住就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突然感觉男人动了一下,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才放过她。
看着此刻,男人眼底凝聚的薄光,傅明烟小声的说,“你今天放过我好不好。”她抬起头,在他另一边脸颊亲了一下,抿着唇看着他。
“好。”男人站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
……………………
沐浴完,傅明烟坐在客厅的沙里,看着今天的报纸。
视线停留在报纸上最大笔墨描述的越公子的婚礼,还有那张单据的特写。
慢慢的,她的视线下移,落在报纸上紧随着婚礼的一个头条,顾二爷打女人?
顾二爷是谁,明动商界的人物,怎么会跟区区一个女子动手,而且还是在记者眼皮子底下,自黑也没道理啊?
傅明烟本来以为,这只是记者为了吸引人的眼球,所写的一个噱头,因为只有长篇的文字描述,没有图片,但是傅明烟看到第一行的时候,就怔住了。
‘顾二爷为了一个交际花,出手打了一位富太太。’
上面写着,要不是顾太太拦下,顾二爷掏出枪,差点毙了这个富太太。
傅明烟开始脑补这个顾太太就是宋蔷,然后交际花是傅明月,虽然傅明烟不想脑补这个交际花就是说的傅明月,但是,除了傅明月好像没有其他人能说得通。
因为,傅明月真的变化很大。
而且,谁能让她这个二叔这么生气。
佣人做好了早餐,傅明烟放下手中的报纸,薄寒生从楼上走下了,他走到傅明烟身边,在她双脚落地想要穿鞋的时候将她抱起来,然后走到餐厅,放在椅子上。
傅明烟喝了一口粥,咬着筷,“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薄寒生给她的碗里夹了菜,“想回去了吗?那咱们明天就走。”
傅明烟摇头,将他夹在她碗里的菜吃了,“也不用回去的这么急,好不容易来了海城,好好的逛一逛啊,我上次来还是因为被绑架。”她提起这个话题似乎真的是想起了她因为这个事情来过海城,语调也随意。
她看着他问道,“对了,陈羽怎么样啊。”
薄寒生放下手中的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嗓音温淡的说道,“还好,只是不稳定,虽然有专业的戒毒人员每天看着,但是她……很麻烦,估计短时间内无法得到控制。”
傅明烟抬眸,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那你知道,在你们跳海之后,是谁把你和陈羽带走的。”
男人很明显的一怔,应该是在思考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在知道和不知道之间犹豫,看着女子低头喝粥,柔和平静的脸颊,有几缕丝落在她耳边,他伸手给她抚了一下。
“不知道。”
傅明烟笑着,嗓音因为温柔所以忽略了里面掺杂的冷淡,“那你就去查啊,总得查清楚是谁要伤害,威胁你啊。”
“其实……,也不用查,我树敌太多,想让我死的人也很多,一时间也无法查的清楚,你不用担心。”
他最后这句话,说的很兀突,什么叫做他查不清,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