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杨秀才刚出门,鲁秀秀便拿起锄头进了院子,她盯着杨秀才家屋子后面的地已经很久了,每回问杨秀才他总是不松口,把地给她用。这次好不容易趁他出门,便开始大干了起来,将被堆得满山似得陶瓷移开出一片空地,然后熟练的拿起锄头将地上的泥土翻松软。
一边的小植物在一边晃着叶子替自己的主人加油助威!看着将鲁秀秀拿给它的种子丢进翻好的泥土里,然后浇上水域里带出来的。一主一仆两个人合作非常快,等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鲁秀秀已经开垦了一大片地出来了,整个人累瘫在地上。
“主人,我这里还有两个节操果,给你。”小植物从麻布袋子里拿出从水域空间里拿出来的果子,卷在大叶子上递给鲁秀秀。
“嗯,乖!”鲁秀秀伸手接过,啃了起来,在这样一个没有杨秀才,又充满阳光的屋后显得格外的惬意。
“秀秀,秀秀出事了!”只是主仆两个人还没休息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朝鲁秀秀靠近。
怀里的小植物正举着将变大的小叶子,殷勤的帮自个主人扇风,听到来人的声音赶紧恢复了原样,乖乖的待在鲁秀秀的怀里不动了,鲁秀秀占了起来,从院子里的石桌上的水壶了倒了些水,递给上气不接下气的虎子问道:“怎么了?先喝口水,慢慢说。”
虎子从家里直接跑到半山腰上此时早已经累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手里的水咕噜咕噜倒进嘴里,这才说道:“秀秀,是鲁家出事了!”
“什么事啊?”鲁秀秀听到是鲁家的事,也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漫不经心的坐在石椅上,她现在对鲁家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自从鲁秀秀被赶出鲁家,鲁家于她不过是个陌生人,几个月不见了,感觉更加陌生了,如今听到虎子提起才想起鲁家一家子人来:“该不会是鲁婶子又跟章奶奶吵了吧?”
章母自从冬天来了一趟鲁家住了几天就回去了,不过转春的时候又回来了。
“不是!”虎子摇头,见鲁秀秀没什么兴趣也没有见怎么担心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冬天的时候你大哥不是跟邻村的姑娘定了亲吗?然后今天我听我娘说,那家姑娘要取消婚约,不跟你大哥好了,现在还在你家里闹呢!”
“居然有这种事!”鲁秀秀喝水的杯子一顿,冬天的时候鲁秀秀还见章母一副喜气的样子,听说连聘礼都提前下了,说是来年春天 的时候就把姑娘家嫁过去,想着事情十有**是成了,没想到才过了多久居然吹了,鲁秀秀有些好奇随即便拉着虎子道:“走!我们也去看看去!”
她还是很好奇,鲁家被退亲,也不知道鲁氏是什么反应!
“哎呦呦!天杀的呦!你们是欺负我们鲁家没人了是吧!”
“哼!这聘礼都下了,你难不成想悔婚不成?”
大老远就听到鲁家外面此时挤满了村民,里外三层,而鲁家里头隐隐约约传出鲁氏与其他人的吵闹声,鲁秀秀掰开村民们,凭着瘦小的身材,好不容易才跟虎子挤了进去。鲁氏平日里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主,这会儿虽说大儿子不是跟小儿子一样从小就放在心肝上疼的人,可到底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允许邻村的人随随便便就欺负到他头上来!
“聘礼下了又怎么样?不是抬回来换给你们了吗?”另外一方的女方家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估计是出动了全家老老少少上上下下,将鲁家本来就不大的院子一下子占得满满的,许是仗着人多气势大,此时嗓门一点也不小,鲁秀秀进去之后也只看到黑茫茫攒动的人头。
“呦!你们跑后村退亲还有理了!以为我们天坑村的人好欺负吗?在我们的地盘上想退亲就退亲,想定亲就定亲,我鲁葱花告诉你门都没有!”
鲁氏站在大院中两手叉腰,眼睛瞪的跟铜铃似得,章父站在他身后脸上的神情也是气愤得很,鲁秀秀、鲁时新、鲁时辰、章母,鲁家的人都在场,都被对方的行为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对方还占着人多占了上风,鲁家没女方家人多,气势上输了一大截,全屏鲁氏撑着,这会儿鲁氏的话落下,天坑村的村民们也不好再看戏了,一人一口一唾沫直接都能把女方来人给淹死,意思是:这退婚我们绝不会退!那群人气急败坏的退场了,鲁秀秀估摸着,没那么容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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