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再换句话来说,当年如果那个女人可以行房,可以生子,那么今日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你与颖姨之间可会还有什么联系?说白了,当年生了李代桃僵的事情,对现在的颖姨而言,你是出轨之人,思想出轨也是出轨。如果当年没有生李代桃僵的事情,对沐老头而言,你就是多余的那个。老爷子,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到底吃亏了吗?”欧阳夏莎看着一脸纠结,一会皱着眉头,一会松开眉头的夏侯桓,她都跟着着急,无可奈何之下,便直接对着夏侯桓直言不讳,直戳心窝的说道。
“丫头,照你说的来看,你爷爷我,怎么不是个渣男,就是个第三者啊?最郁闷的是,我还不觉得你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夏侯桓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过是想认回他家媳妇儿而已,怎么就变成了渣男,第三者了?
“那当然了,俗话说的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像我,就是凡事最讲道理的了,既然有道理可依,你当然反驳不了。”欧阳夏莎点着头,肯定的回答道。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头子我就是那前浪,被拍在沙滩上了,说不赢,说不赢啊!”夏侯桓无限感叹的宠溺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斗嘴了。老爷子,该说的,不该说的,今日我都说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你回去好好的想一想,你是因为爱颖姨才想要那一纸婚书的,还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牵绊,出于负责的考究,想要给颖姨一纸婚书,才对颖姨有感觉的。如果是前者,你就需要再好好的想一想,是你的面子重要一些?还是颖姨的幸福重要一些?因为很明显颖姨现在的幸福,不是你们其中之一能给的,她想要的就是犹如这七年一般,三人朝夕相对,举案齐眉的日子,如果只能选其一,她情愿继续这样不清不楚的过下去,你求婚被拒,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吗?我想沐老头,私下估计也跟颖姨求过婚,结果应该是跟你一样的,如果你确定了你的想法,就去找沐老头,我想他一定会同意的,因为他最爱的,不是他的面子,不是他为之奋斗一生的沐家,也不是他自己,而是颖姨,为了颖姨的幸福,他哪怕自己不是很情愿,也会努力说服自己的。当然了,如果老爷子想明白之后,觉得自己是后者,那么我就请老爷子你放手,放过你自己,也成全颖姨和沐老头,我想只要你主动疏离,哪怕颖姨会失落会难过,沐老头也会照顾并劝慰好颖姨的。”欧阳夏莎慢慢的走到了夏侯桓的身边,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他的耳边,自真心的,实话实说道,说完之后,不等夏侯桓回答什么,便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准备离开了,她知道,这个时候,夏侯桓需要的,不是谁给他什么意见,而是一个安静的,可以让他静静思考问题的环境。
“对了,老爷子,我刚才对沐老头他们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不过那些药效,的确是要在睡一觉之后,才会真正体现出来的,你也不想,一夜过后,沐老头比您老人家更加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吧?有些问题,今日想不明白,不一定今日非去要想明白,老日方长嘛,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刻意的去想,也许怎么都想不通,说不定你不好好的去想,反而一点就通呢?”快要走到后花园出口的时候,欧阳夏莎突然间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认真的补充着说道。这次说完,便是真的离开了,毫不犹豫的迈出了步伐,没有回头,也绝不拖泥带水。
“丫头,丫头,你去干什么啊?这个出口的方向,可不是通往你小院的方向,丫头,你等等我啊!”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欧阳夏莎一句听似很简单的话,却让已经钻进牛角尖,死胡同里不懂回旋的夏侯桓,突然间焕然大悟,真正的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困扰他的问题解决了,心情也就好了,心情好了,观察力也就提升了,也因此看到了欧阳夏莎离开的方向不对劲的问题。这不,心情好了的夏侯桓,好奇心也随之恢复了,一边追着欧阳夏莎离去的方向,一边手舞足蹈的大声喊道。
“丫头,你去干什么?你明日还有军训,这个时候,你不去睡觉,去做什么?你颖姨可是交代我了的,让我监督你早点休息。”好不容易追上了欧阳夏莎的步伐,夏侯桓一边气喘吁吁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给自己顺顺气,一边好奇,八卦,鸡婆各种因子混乱出现,满脸疑惑的问道,很有你不回答清楚,他就不走了的架势。
看到夏侯桓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欧阳夏莎很无良的笑了起来,她是不会告诉老爷子,刚才她就是看到他追了过来,这才故意运起灵气跑那么快的,也不会告诉老爷子,她就是想看看他出糗的样子,才故意那么做的。
不过适可而止的道理,欧阳夏莎还是懂得的,太过夸张,只会让隐藏的秘密暴露的更快而已,所以,她只有一会是真的动用了灵力的,真的只有一会会,否则,凭着夏侯桓那平步11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怎么?想明白了?前者,后者?我猜,你如今这么开心,应该是前者,因为如果是后者,就需要你做出舍弃的打算,那如今的你,怎么可能露出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还在这里,挥这里,挥着你所拥有的狗仔潜质,八卦起本小姐来了。”看到满脸愁云散去的夏侯桓,欧阳夏莎就知道,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已经迎刃而解了。老爷子开心,她当然也跟着开心,所以,便收起了之前沉重严肃的调调,明知故问的刻意调侃着说道。
听到欧阳夏莎的话,夏侯桓顿时秧了,本来还想拿这个秘密,吊吊欧阳丫头的胃口,最好是可以引出,或者交换欧阳丫头的一些秘密,可是结果呢?感情人家早就知道了,自己以为的秘密,在人家面前,那就是赤果果的裸露在外在。
“丫头,你是属蛔虫,属蛔虫,属蛔虫的吧?不然,怎么什么都知道?要知道,你这样子,真的让人很郁闷,很纠结的好不好?老头子我以后在你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可言,完全就是无所遁形嘛!整天就像没穿衣服,在你面前裸奔似得,那多尴尬,多无趣啊?”面对这样的结果,就是圣人都会郁闷,无语的想要吐血,何况是夏侯桓,这个在欧阳夏莎的面前,典型的藏不住心事的老小孩,典型的凡体肉身,于是乎,在深更半夜的夏侯老宅的一条主干道上,便出现了这样怪异,奇葩的一幕: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淡定的走在前面,不言不语,不急不躁,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似乎只是在静静的倾听,右边身旁偏后的位置,跟着一个顶着俊美年轻的皮相,却穿着老头老太太才喜欢穿的深色太极服,行为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怪异男子,男子嘴里不停的抱怨,一脸哀怨的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得。虽然这一男一女的组合看似很是怪异,却不知道为什么,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会给人一种,非常温馨和谐的感觉。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怎么办呢?谁让第一,人家太过聪明了,第二,你太藏不住东西了?”等夏侯桓抱怨完,欧阳夏莎摊开双手,装作很是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