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们就算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除了可以判断出芈耀的父亲是二次中毒所导致的这么个结果之外,拿这个毒也是无可奈何的,因为此毒是我母妃的本家一一冥魔一族所特有的毒药,随着当年冥魔一族的灭亡,此毒也就变成了无解之剧毒。”对于长老团的提议,欧阳夏莎肯定的给予了否决,并开诚布公的说出了此毒的来源和现如今的状况。
“主上,你的意思是一一”听到欧阳夏莎的解释,二长老有些着急的担忧着问道。其实二长老也不想这般失态的,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般的身不由己,所谓关心则乱,他只注意到了欧阳夏莎口中说出的‘无解之毒’四个字,却忘记了冥灵帝那后世人人皆知,却没有捅破的母妃的身份,也就因此造成了这般误会。
也难怪二长老如此激动了,想他夏侯本家的二长老,表面看似风光,可背后的苦楚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想当年他也是有妻有子的,却因为年少轻狂惹下的祸事,连累了他们无辜身亡,也不知是忘不了他们,还是心中太过愧疚,想要惩罚自己,自那以后,他便没有再成亲,算得上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了,而夏侯芈耀的父亲也与二长老有着同病相怜的状况,只不过夏侯芈耀的父亲所面临的情况是幼年丧父,少年丧母而已。
两个命运相似的孤独之人,一个是想把自己没有机会尽到的孝心展现出来,一个是想把自己没有来得及抒的父爱,还有满肚子的愧疚补偿之心泄出来,慢慢的,彼此之间,由一开始的一句关怀,到后来的自本能的关心,再到后来的不是父子却似父子的关系,直到如今的超越了血缘的关心,做父亲的,如何能不关心他唯一的儿子呢?所以,对于二长老的激动,欧阳夏莎没有表现出半点的不满,甚至还耐着性子,温和的解释着说道:“二长老,你难道忘记我母妃的本家了吗?”
“那就好,那就好!是属下愚昧了,是属下愚昧了!多谢主上,多谢主上!”听到欧阳夏莎特意的解释,早已经打心眼里臣服于欧阳夏莎,此时正激动不已的二长老,顿时就更加的心悦诚服了。
“继续!”对于二长老的感谢,欧阳夏莎并没有给出多余的回答,只是对着长老团一本正经的继续吩咐起来。倒不是欧阳夏莎太过清高,不屑于回答于二长老,实在是她太不善于应对此种状况,只有转移话题这一种,无从选择的应对之法而已,也算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吧!
“回主上的话,诚如主上之前所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家主刚回到本家之时,他的伤势的确根本就还没有如此的严重,除了中毒的症状有些严重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反应。家主在某一天之前,也的确没有任何死亡的症状,直到那一天之后,他的病状便犹如那梯形线一般,是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从那一日开始,我们便频繁的感觉到家主的房间像有人闯入过一般,但是进入搜寻的结果,却是无人进入。虽然每一日夏侯本家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有很多人出入,可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想要查,也并不算难,尤其是那一日,属下记得尤其的清楚,因为那一日虽然有许多人出入夏侯本家,但是最可疑的便是沐心蕊,因为属下有些反感沐姓之人,便尤其注意着她的举动,毕竟她不是我夏侯本家之人,俗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是那个时候想到她的母亲怎么也是我夏侯本家的嫡出小姐,当年又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出的阁,虽然很多人都说她是装着不愿,其实心中不知有多高兴,可属下想,不管真假,她终归是我夏侯家的闺女,应该不会那么绝的害自己的兄长吧?再加上沐心蕊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便没有太过注意她,如今想想,实在是属下失职!”本来觉得没有什么,认为完全是主上太过敏感,太过‘大惊小怪’,同时也是长老团出了名的倔脾气的四长老,听到欧阳夏莎的分析,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紧紧皱了起来,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失职,越想越觉得愧疚,毕竟,夏侯本家的安全目前归他负责,在其位,谋其政,因为他的失职,让家族的安全有了隐患,那便是他的问题,毕竟躺在那里,毒面临死亡的是他一直看好,当做侄子一样疼爱,对夏侯家至关重要的家主,于公于私,四长老都过不了自己良心的那一关。
“主上,请您一定要尽力救救他,属下一定会拿性命来报答您的。”越想越不安的四长老,不等欧阳夏莎回话,便紧张担忧的开口恳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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