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阿姨亲自做的,还有一支存货,就空运过来送给你啦,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如果要用这个的话,她跟你的战绩对比,她的胜率肯定还会更好一些。”
王锦绣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林小草手中的箱子。
“这是...”
林小草和林书画眼神同时一亮。
“嘭!”
箱子被砸在茶几上,林小草直接将银色皮箱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副甚至让大多数军人都眼花缭乱的零件,而在箱子边缘,整整齐齐的码着五排足足有十一二公分长的特质穿甲弹,弹壳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它们整齐的排成五排,足足五十枚,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的光芒冷冽而神秘。
“咕咚...”
林书画狠狠咽了口口水,搓了搓手,眼神中的光芒有些狂热:“这...他妈的,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血腥地狱?看这子弹肯定是了,王爷,不是,哥,亲哥,我帮你装上,我...”
“滚蛋。”
林书画刚伸出爪子,林小草就毫不留情的拍了过去,笑骂道:“我自己来装,血腥地狱,啧啧,闻名已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箱子里的零件翻出来,一个个的组装在一起,一分钟左右的功夫,一支足有一米多长,看起来比狙.击枪更重,更大,更夸张更威猛的黝黑大枪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林小草小心翼翼的拿起箱子里十多公分长的穿甲弹,一颗颗的装弹,一连装了十五后,才拿着枪挥舞了一下,笑容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血腥地狱!
公认的用枪第一人射手的作品,目前存世的数量两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分别在皇帝,叶琉璃,并肩王,射手手上,而此时林小草手中的,是第五把!
秒杀一切狙击.枪的强大威力,将近三千米的极限射程,内置的消音装置,超越狙击.枪的射间隔,精确的激活探测器,这是真正的神器!
而足足十多公分的穿甲弹上的花纹也并非为了美观,而是为了最大化的加强子弹的杀伤力。
杀手界的探花射手,每次在不需要配合皇族其他高手的情况下,一把血腥地狱,可以轻松的让她成为让全世界高手都头疼至极的恐怖人物。
而根据林小草所知道的,血腥地狱在第一次实验的时候,就曾经隔着两千七百多米的距离扣动扳机,穿甲弹在犀利的射穿两堵墙壁之后,生生打碎了一头足够三百公斤重的野猪!
超强威力,超远射程,超大的载弹量,血腥地狱唯一的缺点,或许就在于后坐力太过恐怖,不过后坐力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并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障碍。
毕竟拿着一把手枪站在五十米外开枪都打不中一头牛的奇葩,这么多年来也只有皇帝一个人而已。
总之就算林小草这种大多数时候都善于使用冷兵器的高手,在面对血腥天使的时候,也根本无法拒绝。
三千米的极限射程,说夸张点,使用者在开枪之后随便找个地方抽根烟再走都来得及。
“一份大礼啊。”
林小草轻声感慨了一句,看着笑嘻嘻看着她也是一脸开心的王锦绣,笑道:“帮我谢谢射手。”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摇摇头:“算了,一会我亲自打电话给她道谢。”
“这还差不多,亲自打电话是应该的好不好,射手阿姨做这样的一把枪,最少需要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每一个零件都是她纯手工打造,不说手工费,就是制造零件的材料都是比黄金还要珍惜的稀有金属,呐,血腥地狱净重是十二点三公斤,就按照十公斤算,十公斤的黄金是多少钱?这把枪无论是造价还是过程中所耗费的心力,都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咯咯,老公你看,书画的眼睛都红了。”
王锦绣得意洋洋的炫耀了一下,结果无意中看到林书画的表情,立刻笑了起来。
林小草看了他一眼,内心微微一动,笑道:“书画想要的话,我这把给你,子弹可以分你一半,我把皇帝的那把拿过来用就是了,他格斗天下无敌,但用枪完全就是渣啊,放在他那里也是浪费。”
“开什么玩笑。”
林书画吓了一跳,摆了摆手,嘿嘿笑道:“你去拿师父的那把,他老人家多半会找我出气,这玩意我可玩不起,哥,我就算今天把这把血腥地狱拿走,子弹打完了之后我还能央求射手前辈给我做子弹不成?那也太过分了,不要。”
他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也要不起。
这把血腥地狱数百万的造价是最次要的,但寻找那些稀有金属的难度,以及射手所付出的心血就不是他现在的身份可以承受得起的,这把枪除了强悍到丧心病狂的威力之外,很多时候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就算战神王对他再好,这也不是他该拿的东西。
林小草笑了笑,也没多说。
“啊,对了,林老和林主任今晚可能会过来拜访你,老公,你把他们吓坏了。”
王锦绣突然想起今天在国特中队的事情,开口道。
“哦,林丹青怎么样了?”
林小草随意哦了一声,抚摸着手中的血腥地狱,问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
“没什么大碍的,交给我好了。”
王锦绣语气轻松道。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原本正专心听着两人对话的林书画脸色一变,拿出手机看了看,接通后立即道:“我在战神王府,情况怎么样?查清楚了?嗯,好,马上,对,王爷也在等你们的消息。”
林书画简单的交代了一句,随即挂断电话,看着林小草道:“哥,林风雪身边人的底子查到了一些,三个人,有一个很棘手,具体资料他们会马上传真过来,楼下有传真机,我下去等着。”
“一起吧,看完之后立刻出。”
林小草扬了扬手中的血腥地狱,轻轻一笑:“看吧,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血腥地狱这个名字,不见血怎么行,对吧?”
“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