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吓坏了太极护念,从药彩头上飞下来,幻变成人形,蹲在药彩跟前:“主,你怎么了?”
药彩这才回过神来:“我没事,只是让我如此直视蒲牢的恶魄,感觉有些恐怖。”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太极护念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帮我看看蒲牢的惧魄在哪里?我寻遍了堂庭山,不见他的影子啊。”药彩站了起来。
太极护念笑了笑,拿出了念力球:“哎,本来你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全忘记了。也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才不会赶我走。”
药彩自是听不明白,也没有去理会。
只见太极护念在念力球上点了一点,出来一个画面: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山洞,小到只能容下一个蜷缩的身体。蒲牢的惧魄蜷缩在那里面,抱着自己不停的抖……
药彩看了,确定了方向,一念去了那个山洞洞口,蹲了下来:“蒲牢,你怎么了?”
蒲牢哆嗦着:“我,我,我怕,我怕……”这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就像一个光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的人,被冻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药彩伸出手把蒲牢从洞里拉了出来,紧紧的抱着他:“不怕,不怕,万事有我。告诉我,你怕什么?”药彩就连在哄一个小孩子。
蒲牢顺势也抱住了药彩,声音依旧颤抖:“我,我,我怕,怕你成婚后,我,我就见不着你了。我躲在这堂庭山的必经之路,可以,可以时常看你经过。”
药彩一听,何止是感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傻子,谁说我要嫁给白守山了?你不知道我心里一直爱的就只有你么?”让药彩更为感动的是,蒲牢的魂魄竟然都与自己有关。那是对自己多么痴情的男子啊?
蒲牢一听,好像得到了温暖似的,不再哆嗦:“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相信我。”药彩扶着蒲牢的双肩,用眼睛深情的望着蒲牢。蒲牢的眼神也慢慢的变得柔和。药彩便拿出了小葫芦,将蒲牢的惧魄收了进去。
一切看来都没顺利。回到药石山,心中迟疑着如何收蒲牢的欲魄。这一药彩心中的一大难题。
太极护念自然看出了药彩的顾虑:“主,你变个幻影不就可以解决了么?”
药彩一听,像是豁然开朗了:“对呀!”说着便去了浴池,四下看了看,未见到蒲牢的欲魄,用手指一点,在浴池里变出一个自己的幻影。
那药彩的幻影还唱着歌,不时的把雪白的大腿露出水面……
而药彩的本真灵魂却躲在洞中的石头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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