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金,你的二女儿呢?她去了哪里?”药彩原本想叫白大王,又想,那样称呼会让白玉金觉得是在嘲笑他的灭山之灾,忽儿改口。
“二女儿说,她想自己静一静,让我们都别去打扰她。到一定的时候,她会来找我们的。”白玉金低下了头,有一种任凭命运安排的颓废感。
“你们跟我上药石山吧,你们的儿子白守山也在我山上。”药彩走到了陆渺千跟前,蹲下身子,为陆渺千检查了病情:“再说,您夫人也需要治疗。”
“一切听仙子安排。”白玉金深深的鞠了一躬,全然没有了当日为王的风范。
白玉金和陆渺千随药彩去了药石山。
白玉金的二女儿,白飘飘,是自己去了一个山洞,没日没夜的修炼着,只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报仇。她的眼睛都已经练成红色的了,却依然在坚持着。这是仇恨的力量吗?
白守山见到父亲,七尺男儿泪下。但他依然努力的控制着心里所想。
“儿呀,这一年你去了哪里?让为父好是担心。”白玉金双手握着白守山的手。
“儿哪也没去,一直就和药彩仙子在一起了。”白守山把猨翼山的经历被抹掉了。
药彩有些不好意思,拉着红药童离开了房间,想让他们一家人独处一会儿。
白守山见药彩离去,这才突然精神起来:“父王,我已经知道灭山之灾源于何处。您放心,此仇不报,非君子。”
“儿啊,别叫我父王了,我已经不再是什么王。你也别想着报仇了,父亲什么都想开了。那东海龙王是个什么样厉害的角色,你哪里斗得过?为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渡过一生。如果可以,你可以修炼成仙,成神,甚至于成佛。那为父也就高兴了。”白玉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白守山虽然耳朵里听着,嘴上不反驳,但心里还在计划着报仇的事情。
药彩离开以后,交代白药童去照顾卧病的陆渺千。
而药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她和蒲牢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配不上蒲牢。自己不清不白的,拿什么去和蒲牢计较?更何况,蒲牢那一次确实是酒后行为。或许是酒后蒲牢把那魔女当成了自己了呢?尽管是酒后的行为,药彩想起来还是心酸得不行。一种难以述说的感觉,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心里,万般沉重。
蒲牢回到东海龙宫,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些日子所生的一切。难道说药彩当真是那样的女子吗?自从认识药彩,药彩一直都是一个自爱的女子。难道说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说不能看表面?可怎么想,自己爱药彩的事情却依然不能被否认。他还是管不住自己会去想药彩的美,药彩的好,药彩曾经每天为他送药……
翔云在魔界自己的房间傻笑着,心想着他的计划进行得那么的顺利。看来以后,应该是没有谁能和他抢药彩了。他甚至于做着白日梦,梦想着和药彩成婚的那一天……
赤白堂依然在猨翼山上傻乎乎的等着,每天都到山下去等着,又每一天都失望的上山。药彩的“过些日子”还真的是好难等。
偷空自从被赤白堂邀请去猨翼山破那光球,失败而回,就自己呆在他的地下世界苦练法力。心里依旧还想着,如果能练到十成钻山术,定能破了那光球,杀死白守山,让自己少了一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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