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要去找他理论,如此旨意,儿臣宁可抗旨也断然不接!”
赫连喣的话字字铿锵,听在太后耳中,却头疼不已。
知子莫若母!
皇上既是铁了心要如此做,太后知道如果赫连喣去找皇上理论,到头来只怕此事不会善了。
“过去一别五年,今日你能回京,哀家甚感欣慰,如今哀家身子大不如前,怕是再等不得五年。”
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正确选择,语重心长的说出这番话,太后转身看着端木暄。
早已再次垂,伸出手来,等到太后将手搭在自己手上,端木暄恭身送太后回寝殿歇息。
……
寝殿之内,太后端坐玉榻之上,端木暄跪在榻前,正为其捶腿。
“想不到皇上竟不顾哀家的意思一意孤行,到头来却苦了你……孩子,今日之事,实非哀家所愿啊!”眉目纠结,太后声中满是慈祥和对端木暄的惋惜。
如今在气头上的不只昶王,还有当今皇上,太后知道,既是方才皇上连她都顶撞了,合着此事便再无回转之地。
捶着腿的手微顿,端木暄仍是低垂着头:“今日之事怨不得太后娘娘,是奴婢跟太后娘娘缘浅。”
嘴角微弯,她能做的只是苦笑。
今日侍寝,日后再嫁他,皇上根本就是在给他带绿帽子。
没想到,身为一国之君,皇上也如此小气。竟会借着这个机会,一箭双雕,既收拾了不听话的她,还羞辱了昶王。
昶王……
她想过无数次与他相见时的情景,却从未想过再见时她却成了别人羞辱他的棋子。
虽然今日她被牵扯到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有些无辜,不过她的结局早已注定。
他,必不会喜她!
牵起端木暄的手,太后叹道:“你可知哀家这几年来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被太后牵着的手一颤,端木暄臻轻摇:“奴婢不知!”
女人心,海底针。
宫中女人的心思比针沉的更深,更何苦是太后的心思。
“哀家本欲扶你来坐昶王正妃之位!”
端木暄抬头,眸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