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范理峰的秘书在公司旋转了大半天之后,基本的各个方面应该怎样操作,她都已经了若指掌。
下午召开了董事会,算是朝着本公司的现有懂事逐一的正式打过了招呼,正式告知他们自己代替范理峰暂时性的接手范氏的一切业务。
当然也不会有人提出质疑,这个关头上面谁愿意当冤大头,他们都是乐意之极的,只要这个人不是自己就好。
慕容端阳其实是非常疲累的,母亲在医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全部仰仗着范母,在医院照顾,估计情绪也不会太稳定。
而父亲和范理峰则更加是难以说了,一个两个都在牢房之中,谁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境况需要面对呢!
想到这里,慕容端阳赶紧摆了摆头,想要摆脱暂时脑海中这些杂乱的思绪,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帮助范氏稳住范理峰的公司。
只有一步一步解决所有的事情,他们慕容家的事情才可能有根除的方法,否则完全围绕在一头雾水之中,压根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事情的轻重缓急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因此,她将手中的文件合了起来,打开桌子上面的座机,呼叫秘书进来了。
穿着高跟鞋的优雅秘书,敲门进来,手中抱着一摞文件夹,对着慕容端阳说道,“夫人,请问有什么事情?”
“我想要知道现在外界的舆论,对于我们公司这一次珠宝出事情,还有没有出现什么新的评论,舆论风向如何?”
秘书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慕容端阳,然后半晌才尴尬地开口说道,“夫人,您不要太在意了,外界对于我们公司一些恶意的揣测,很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出自民众的心意,也有可能是其他对手见到这一次我们范氏出事之后请来的水军在其中增添风波,我想我们不必太过在意。”
慕容端阳站起身来,掰掰手指说道,“这当然不行,我们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不管这一次,这些糟糕的评论是出自真正的民意之口,亦或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请人出来散播的流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我们的企业名誉都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如果我们就这样听之任之展下去,遭殃的反正都是我们自己,反正公司的业务大体走向我都已经清楚了,我这次进入公司来,也并没有预备要帮助范理峰开展一些新的项目来挽救这次危机。”
“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不过是帮助范理峰,来稳定暂时目前的局面,防止事态进展进一步的恶化,这就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
“其他的方面就算我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你懂我的意思吗?”
秘书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我都明白,那么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慕容端阳用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叩了叩,沉思了半晌。
“这件事情总归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端阳说,“如果我们任由这件事情就这样展下去的话,到时候可能造成的后果,已经不是一点点的小手段就可以收拾得了的了,防患于未然是必要的,所以……”
她抬眼看了看秘书说道,“我决定今天下午的时候初步拟定一个计划,明天下午召开新闻记者布会。”
“针对社会各界对我们范氏珠宝持有怀疑态度的人做一个澄清说明,你去把历年来范氏重大珠宝,比较具有含金量的质检书全部翻出来,然后送到我这里。”
“我需要有一个有力的证据去支持我的论点,这样在记者布会上才不会有人提出公然的反驳,因为只有有力的支撑点和我说话才会比较显得有分量。”
“可是,”秘书点了点头,“召开新闻记者布会是必要的,而且也是最好直面流言的方式,更重要的是可以给其他人一个表明我们企业是清白的机会。”
“但是在所有的证据都还没有出台之前,我们这样贸然地就召开记者布会,会不会把事情变大,变得更加糟糕。”
“如果说还没有正式的,提出有力证据的话,难保不会有有心人利用这次新闻记者布会来大做文章,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秘书心有余悸的说道,“毕竟企业处理事情这方面总归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端阳说,“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们等不了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处理,我们必须先堵住舆论的口,然后才能继续做我们自己的事情。”
“我决定亲自出席这个新闻记者布会,你觉得呢?”
秘书瞪大了眼睛说道,“夫人,您要亲自去出席这个记者布会吗?可是我觉得这并不可取。”
“为什么会说并不可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