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白玛丽那边有代理人了吧,就我一个人独自坐在这边,不是我还有谁啊。
她坐下来之后,也没有多说一些别的话,就让我不要紧张,还说这件事不是很大,时间也不用花费的太多,让我一切放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非常的难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很快,我们之间的“战斗”开始了,只见法官们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会堂里面非常的安静和严肃,每个法官说过誓词之后,我们就开始了。
“请所有人起立。”
这是法官再开始大会之前必须要要做的事情。
我是被告,白玛丽是原告,所以是由原稿先进行说话,就是开始控诉我的不是,由白玛丽的代理律师进行辩诉。
对方说我剽窃白玛丽的作品,要求我做一定的补偿而且离开美国,永远不得重新做关于珠宝行业这一类的东西。
我听到之后觉得白玛丽非常的搞笑,她凭什么诬赖我诬赖的这么理直气壮,一本正经,。
我气的连忙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法庭内充满了我地声音,而且还有回声,法官见到我这样连忙敲了一下桌子要求我肃静。
我被气的哑口无言,又不能大声的反抗,只能听他们那边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假象。
过了一会儿之后轮到我们进行辩诉了,我的代理律师上去之后,问了对方一些无关紧要,无关痛痒的问题。
我坐在位置上一个人着急着,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才好,只能坐在位置上坐立不安的听着这一切。
我真的是要被气的吐血了,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搞到双方出示证据。
白玛丽那边出示了我跟她一起吃饭,一起喝饮料的照片来证明我跟她曾经是好朋友这一事实,然后控诉我窃取了她的作品。
然后轮到我这边出示我的证据,我则出示的是王婷跟白玛丽的对话来证明我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白玛丽和王婷串通好的。
可是对方律师却提出了质疑,他说这段录音中既没有提到白玛丽的名字,也没有白玛丽跟王婷说话的声音,这怎么能判断电话那头是白玛丽呢?
我仔细一听还真是没有任何关于白玛丽的线索,当初录音的时候错过了白玛丽的名字,这时候的我有点慌了,连忙向我的律师看过去。
只见她说我方可以出示这位证人,对方是不是白玛丽一问便知,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可是我却觉得不是非常的妥善,因为我之前并不知道会有传证人这一个流程,一点儿都没有做王婷这一方面的工作,所以我不是很确认王婷到底是不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自己的内心是觉得不是的,因为白玛丽跟王婷既然做了交易,那么必然就会妥善处理,我跟王婷也有过节,跟白玛丽也有,那么她们两个人自然的就会站在一起。
在等王婷到来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放在了小鼓上咚咚咚的直跳,我有预感我好像要失败了。
因为此时的白玛丽正看着我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