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给她回扣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外说啊,特别在她跟前不要提。”海竹说。
“我有数的!”我点点头。
“曹莉还特意叮嘱我了呢。”海竹说。
“叮嘱你什么?”我说。
“让我不要告诉你啊!”海竹笑起来,“她这话说的很傻啊,她也不想想,咱们是两口子,公司的大小事情我能不告诉你吗?”
我呵呵笑了:“她怕我告。”
“你可不要告哦,那等于是毁了咱们公司的声誉,以后谁还敢给我们做生意啊。”海竹说。
“五千块钱我告个屁啊。”我懒洋洋地说。
“就是多了你也不能告的,以后我们旅行社和你们集团还要继续做生意呢,曹莉说今后你们集团的旅游考察什么的业务都放在我们这边做,她是办公室主任,说了就算的。”
我没有吱声。
“听到没有啊?”海竹推了推我的肩膀,“你要是告这事,以后我就不告诉你了!”
我笑了下:“听到了,做生意的规矩我懂!”
海竹吃吃笑了:“饿不饿?”
我说:“不饿,吃饱了!”
“真的不饿?”海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我明白了海竹的意思,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你饿了?”
海竹脸微微一红,抿嘴笑:“好几天没做了,今晚我想好好做一次……”
我知道今晚逃不过去了,我必须要做功课。
我的心里有些麻木的感觉。
海竹说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应该就是高质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竹做那事时候的心猿意马,我的心里不由感到了不安,还有几分愧疚。
或许,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对待海竹一次,弥补一下内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提高质量呢?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真正投入进去让海竹身心得到高度的满意呢?
我心里不由有些苦涩。
海竹这时从包里掏出一个碟片递给我,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这是什么?”我说。
“你看看就知道了。”海竹的脸上有些红晕,接着站起来,“我去洗个澡。”
海竹去洗澡了,我看了看这碟片,上面没有任何标志,不知道是什么。
我于是开始播放这碟片。
画面出来了,我却即刻就目瞪口呆起来,因为我现自己眼前的画面竟然是黄片!
海竹竟然搞回来一个黄碟。
一会儿,我们进了卧室,开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结束后,刚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情在急速退去,突然就从我的身体和灵魂里消失地无影无踪,那种熟悉的空虚和失落又在脑海里盘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是否还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肉体跟着灵魂走还是灵魂在追随着肉体,我不知道肉体和灵魂是否能够分离。
第二天,我不断从方爱国那里得到阿来的最新行踪。
昆城工作站的人监视着阿来。
阿来当晚入住了机场宾馆。
一早,阿来登上了去滕冲的班机。
上午10点多阿来到达滕冲。
滕冲联络点的人跟上了阿来。
阿来出飞机场后直接入住滕冲香格里拉大酒店。
进酒店后,阿来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夜幕降临后,阿来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辆车,直奔了边境方向。
当晚10点28分,阿来越过了边境线,进入了金三角。
消息反馈到这里为止,没有了后续。
不出我所料,阿来终于去了金三角,他到底还是去了。
我明白,李舜一定会安排人继续跟踪阿来的。
也就是在今天,管云飞离开了海州,去了省城,开始了他为期半年的学习生涯。
半年,似乎很短,但似乎又很漫长,我不知道期间到底会生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不知道此次学习之后,管云飞的命运会生什么变化。
管云飞走之后的第三天,我得到了老李夫妇判决的消息。
老李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3年,老李夫人则是有期徒刑2年,缓期3年执行。
老李服刑的监狱是在海州,和平总一个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我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我知道老李夫妇会大事化小会从轻,但也没想到会轻到这个地步。
判决书云,因为老李夫妇认罪态度好,退赃积极,并且有检举揭立功表现,且能积极配合办案,所以从轻判决。
我不知道老李夫妇到底有什么检举揭行为,没听到有什么大人物因为他们而落马,倒是知道不少老李曾经的小喽啰进去了。
那些小喽啰的命运自然是没人关心的。
老李夫妇显然对这个结果是满意的,当庭表示服从判决,不再上诉。
我知道,下一步老李就会保外就医,就会在自由的世界里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判决结果出来之后的当天,我没有见到秋彤,不知她去了哪里,不知她去干嘛了。
四哥也不知道,她没有坐四哥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