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马驹没了马鬃的神威,再也吓不住老虎了。昨天上午,小马驹没战几个回合,就被老虎打伤,拖进窑洞里去了。
兄弟俩见小马驹被老虎拖进洞里,吓得哭着跑回家来。把经过对张老财一说,张老财觉得蹊跷。
呙家镇西十几里处虽然有山,跑来个野牲口也多是野猪、野山羊什么的,多少年了没听说过有老虎出现。
为了弄清事实,张老财便带着铁锨铁镐,领着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去窑洞里查看。心想:就是有老虎,也得把它撵走,救回自己的小马驹,哪怕是一具死尸,也要弄回家来。
可到了那里一看,别说老虎了,连小马驹都没有。父子祖孙六人在里面仔细看了一个遍儿,连根牲畜毛儿都没找到。
“你说奇了怪了吧!”张老财好奇地说:“就算是小孩子看错了眼儿没老虎,小马驹也得在呀!再说了,我大孙子今年十一岁,小孙子九岁,两个孩子能学清舌儿喽,怎么就会什么也没有了呢!一家人闷的不行,这不,还是找了你来了!”
亓晓婷也觉得奇怪:一个废弃的窑洞能有多大,老虎也不可能长期待在那里呀!
“走,我们到实地去看看!”亓晓婷说。
窑场离着呙家镇两里多路,是一座张家废弃的小砖窑。由于年代久远了,远看就像一个大土堆,里面堆了很多泥土。
果然,里面别说有老虎了,连个蹄子印儿都没有。泥土上的枯草,还直愣愣地竖在那里。
“怎么回事?”亓晓婷传音空间里的龙一。
“这里有蹊跷,”龙一传音说:“让他们用铁锨铁镐挖窑洞里的泥土,挖出底儿来以后,再向下掘三尺。”
亓晓婷赶紧鹦鹉学舌:“你们用铁锨铁镐挖窑洞里的泥土,挖出底儿来以后,再向下挖三尺,看看有什么东西不!”
张家父子虽然觉得玄幻,但这是“半仙”说的,不能不信!父子三人轮流挖了起来。
亓晓婷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龙一说的,龙一是神兽,知道未来祸福,并且每次都能灵验,亓晓婷只有按照执行的份儿!
亓晓婷也参与了挖掘,和张家父子轮流着从窑洞里往外扔土。
当把上面的淤土清走,向下又挖了三尺后,仍然什么也没有。
“再向下掘一锨!”龙一在空间里传音说。他通过阿魅,能看清外面的一切。
“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吧!”亓晓婷望着面面相觑的父子,表示很不甘心地说:“我再往下掘一锨,有也是它,没有也是它了!”
亓晓婷说着,脚踩铁锨用力往下一掘——
“咔叭!”
铁锨铲在了硬物上,出清脆的一声响。
“有东西!”
张家父子和亓晓婷几乎同时说道。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起来。
为了下面的物件不被破坏,亓晓婷没再用立锨掘,平着锨头一层层往外清土。
工夫不大,一片瓦出现在泥土中。
“咳,瓦片儿!”张振兴泄气地说。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烧砖瓦的小窑,挖不出瓦片来才奇怪呢!” 张振村也说。
“按说这么深了,不应该再有瓦片了,我们挖出来看看。”
亓晓婷又往宽里清了清,把瓦片拿了起来——
“哇!”
“哟嗬!”
“嘿!”
“哦呵!”
每个人都出了惊叹声……
——在瓦片的下面,竟然是白花花的银子,被一个瓦片刚盖住的陶瓷容器盛着。
离着最近的张振兴蹲下,在容器的边沿拿起几块,然后把手伸进去。
“是个小口径的坛子。越往下肚子越大。”张振兴高兴地说。
每个人都兴高采烈起来。
为了防止土掉进银子里,亓晓婷又把瓦片盖在上面,让张振兴兄弟俩轻轻往四周挖。
“咔叭!”
又是一声脆响,张振兴只觉得铁锨尖被硬物硌了一下。有这边的瓦片和银子为鉴,他再没敢用锨掘,也学着亓晓婷的样子,放平锨头一层层清起来。
半袋烟工夫,又一片瓦出现了。掀开瓦片一看,这一回震惊的比刚才还严重:瓦片下面是黄灿灿的金子。与银子一样,被一个陶瓷容器盛着。
“没想到,真没想到!”张老财高兴地说。
亓晓婷:“张老伯,这些金子银子都是你平时施舍出去的,如今你到了用的时候了,又都回来了。小马驹起了个领路的作用!”
张老财:“这话怎讲?”
“修行的人都知道:钱财这东西,最忠义,谁用辛勤的劳动争得了它,它就忠实于谁,丢了自个还能回来;爱憎也最分明:善意施舍出去,它就行一圈好;要被坑崩拐骗了去,它就一圈孬。最后还回到它的主人手里。”亓晓婷侃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