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一门心思都在凌炎的身上,司棋与她说了什么她愣是没听清,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
司棋一听便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别处。她一样刘氏当时心里就不自在了,拉了拉司画的衣袖说道:“四姑娘,二小姐与你说话呢!”
“啊?哦。二姐姐有何吩咐?”司画有些不情愿: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这傻子的相好吧,长得真是好看。比那个世子强多了!可惜呀,他怎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偏偏喜欢上那个傻子呢?
司棋猜也猜得到她想的是什么,也不点破只是说道:“四妹妹,你虽说是我相府的千金,可毕竟是庶出。按理说这进宫朝贺的事是不应该你去,可二姐姐我想着大姐姐与三妹俩个都被禁足,咱们相府如果没有一位小姐进宫朝贺也不是个事。再者说四妹妹已经十四了,也是到了找人家的年纪,在宫宴上的机会总是要大些的吧?到时二姐姐上点心给你找个好点的人家做个正室,总强过给人家做小要强吧,是不是刘姨娘?”
“是,是,那是。只要有二小姐给四姑娘做主,咱们四姑娘的婚事就不用愁了!”刘氏一听司棋说这话,那脸上都笑开了花。
司棋听她这样说也只是掀掀嘴,而后看着司画突然说道:“四妹妹应该知道大姐姐与三妹妹是因为什么被禁足的吧?”
文司画一听当时就愣住了:司琴与司书是为什么禁足?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不守妇道还未出阁就出去**男人,对方还是自己妹妹或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才被禁足。这傻子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警告自己不要对刚刚那位公子有非份之想,要不然别说什么进宫朝贺,怕是也会被父亲禁足?
想到这儿,她不由想起娘亲来之前对她说的话:眼前的这个文司棋可不再是以前的傻子,父亲那边明着虽说是苛责她,实际上对她却是百般的忍让与宠爱,即使买下万花楼那样的事情父亲也还是睁只眼闭着眼,末了不还是让她带着自己进宫朝贺吗?
或许母亲说的对,文司棋再不堪那也是先夫人所生,那是真真正正的嫡小姐,不是张氏与文司琴可以比的,更何况文司棋还有一个哥哥文子清,那可是相府明正言顺的嫡公子,如今更是戍守边关的功臣,父亲怎么会苛责于她呢?而她刚刚说的在宫宴上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做正室的话,弄不好会不会成为反话,让她与娘亲一样给别人做小?
想到这儿,司画又看看那些饰与衣裙,一看都是极为贵重的。现在的司棋可不再是当初的傻子,父亲都这般纵容她,她可能真会在自已的婚事上下绊子。如今不如。。。,至于刚刚那位公子也只能等到日后有机会了,如果在宫宴上被哪位王爷或是皇子相中成为王妃,那整治文司棋不就是早晚的事了吗?
“妹妹当然知道。还不是因为俩位姐姐不知轻重,身在闺阁当中却不顾脸面出去**人,所以父亲才会将她们禁足。二姐姐放心,四妹妹不会像她们那样的糊涂的!”想明白的司画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棋,让她娘亲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司棋点笑笑:这丫头还不是蠢的透顶,如果她当真省事那么在宫宴如果可能的话会帮帮她,不被什么王爷皇相中也得给她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做个正室,也算是给文之山那个父亲一个面子。
“姨娘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衣服饰你与四妹妹拿回去。这几天有空的话就到胭脂铺去,我让春桃他们给四妹妹做做脸,到时水水润润的进宫朝贺,千万不能让外人小瞧了咱们相府的千金。”司棋端冬候茶碗喝了一口茶,也不看着刘氏。
刘氏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可是听到司棋允许司画去胭脂铺当就高兴了:那胭脂铺现在可是成了贵妇名媛们身份的象征:能到胭脂铺里化妆做脸的都是上流的贵妇小姐们。司画到那儿去兴许还会认识许多的高门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