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搞不明白,人说穷就老穷,要富也是突然的事,有些事情你不能不承认,有官开道,财源滚滚。对这个,我从来都没有感到羞耻过,做生意以后现生意人就没有清白的,你清白你什么也做不成。
小惠那时最爱说的句话是:“没我你能行吗?”,她就是那样直接地说。有了钱也不顺心,离婚没那么容易,反正我也对她奢求不高,混日子吧!
三个月后,那天早晨,我从眉羽舞蹈学校经过,我有日子没从那经过了,每次从那过,我都会很不自觉地往上望会,或者期盼那个女人会从里面走出来。
我不知道她过的怎样了,是否还好,孩子生了没有,我那时已经十分不好意思通过蓝菲菲的口去打听了,她和大壮迟迟没有结婚,两人过的还算甜蜜,他们老戏说我是他们的红郎。一起吃饭的时候,蓝菲菲有时刚要提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大壮马上瞪眼,他是怕我生气,毕竟大壮感觉生意只所以有今天都是我的功劳。
后来蓝菲菲也什么不说了,我也不问了。
那天,我望了很久,最后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
那巷子十分吵闹,都是一大早在那吃早餐的市民,我想我真不应该从那过,车子被卡住了,我按了老阵子喇叭,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拿出根烟,还没点上,我远远地看到了一个人,不,是一个老丫头带着一群小丫头在那里,她们是谁呢?
带头的竟然是眉姐,周围的是她们的舞蹈老师。蓝菲菲也在里面。
她们在干什么呢?竟然是在卖早点,一个小店铺上写着“厦门小吃!”,我想我没做梦吧,揉了揉脸,是她们,我的第一反映是,她可真是有情调,日子过的好了,都这么热爱生活了吗?
蓝菲菲这丫头竟然一次都没说起过。
不过,她似乎瘦了,脸色不大好,我坐在那,看着她,顿时有些难过。
我没有下车,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蓝菲菲,我看着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拿出了手机,眉姐在那里卖早点,拿着袋子,往里面装食品。
蓝菲菲喂了声。
“哎,你在哪呢?”,我问她。
她笑笑说:“呵,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呢,大壮关机了吗?我在去学校的路上呢?”
“那边好象很吵啊!”,我故意问了句。
“恩,是的,刚经过这边的小吃街!”。
“是去吃饭吗?”
“不,从这经过,早吃过了,要请我吃早饭,我可没时间啊!”
我纳闷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了句:“是你一个人吗?”。
“怎么着,还替大壮监督我啊,你啊,管好你的女人再说!本姑娘当然是一个人!”
蓝菲菲隐瞒了我,她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我说了句也许最不该说的话:“菲菲,你看到你左前方的车了吗?”,我在车里见到她晃了下脑袋,慌张地转过头来,她愣住了,她知道我的车,没话说了。
我慢慢地走下了车,她仍旧愣在那里,似乎是生气了,又很紧张。
我笑了笑,为自己接她的短,回以让她谅解的微笑。
在我靠近的时候,突然眉姐一抬头也见到了我,她也愣了,她那深邃的眼神就看了我一会,于是就在顾客的催促下转了过去。
我走到那边,看了看蓝菲菲,蓝菲菲是恶毒的眼神,她生气了,说:“你开心了吗?”。
我并不在看蓝菲菲,其实一直偷偷瞟着那个女人,她做的真麻利,像个小吃店的老板娘,但是有一些事,我迷糊了,但我又不会往那方面想。
“你们这是干嘛呢?”,我问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