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电话,小惠开口就说:"我今晚有事,不回去了!",那段日子她经常有借口不回家,对这个,我从不多问。我说:"好的!",她突然问我:"你在哪啊?"我想我真不该撒谎,但没办法,我说:"在回去的路上!",路上有车,她应该可以听到声音。挂掉电话后,眉姐已经走了很远。而我竟以为她还在我的身边。我愣在那里没有走,看着她,她一直走慢慢地走着。不多会,她停了下来,然后站在那里不动,我跟了上去。我走到了她的背后,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突然把她抱在了怀里,我想我没有机会了,就算是再一次不理智吧!
她僵硬地被我抱着,我以为会有改变,但她冷冷地说:"放开我吧!"。
我没有放,也没有做别的事,感觉两人的身体还是离的很远。她又说:"放开我吧!"。
我放开了,我看到她的脸红了,她没有看我,很平静地转过去。她仍旧没从打击中走出来吧,她无力,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当我再次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我看到她哭了,脸上都是泪。当我看到她的泪水的时候,我控制不住了,皱着眉头对她说道:"别这样,你别这样,我从没改变,一直是你的小童!我爱你,爱你,我从没改变,我想你,我以为我能忘掉你,我也试图去努力过,可我忘不了,一刻都忘不了!"。
她哇地一声哭了,然后扑到了我的怀里。我们都没说话,我紧紧地抱着她,好珍惜,好甜蜜,我的泪也忍不住地出来了,可是这甜蜜并没有多久,她的理智来了,她平静地离开了,然后擦掉了眼泪。"再不要联系了,答应我!",她说。"不可能!",这个拥抱再次点燃了我的激情,我想我无法改变了。"没有办法的,谁都改变不了!"。
"我们从新开始吧,就当以前都没生过,从新开始吧!",我凄苦地说。她摇了摇头。我想我是疯了,我说了句话,"如果,如果我现在不放过你,你会不会恨我?"。
我幼稚地用这种挑逗性的话语来让悲伤的画面停止。她没说话。我似乎不想多去考虑了,看着她,我生起了一种欺负她的想法。我再次抱住了她,什么都不说,去吻她,抚摸她,她没有动,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我的粗鲁行为。最后,我停了下来,为自己的羞耻感到恶心。她的泪再次流了下来,闭上眼睛说:"还要欺负我吗?"。
我不说话。她愣了会,开始往前走,我没有跟上去,一直走在她的后面,又回到公寓下面的时候,她走了进去,我愣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无限滋味,是苦,是甜,是酸,是怨,无法说清。那些不知趣的侵袭,触摸,让我在第二天从公司拿了三十万给菲菲,并对她说:"告诉她,这钱是你问大壮借的!"。
眉姐注定是不会收下这钱,但是因为这,我和小惠生了最大的一次争吵,她做出了让眉姐无地自容事。我想我是罪人,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那晚回去后,我一直没有睡着,电视开着,一眼看不进去,只是躺在沙上不停地抽烟。那个时候,我已经平静了,越来越像个结过婚的老男人了,我时常想"婚姻带给我们什么"这个问题,每次都有不同的答案,但在那天,我突然感觉到,婚姻和爱情不过一样,只是爱情刺激,婚姻烦琐,它在平淡无奇,甚至讨厌的生活中让一个男人变的平静。而爱情是让一个男人成熟。一个小男人会被婚姻变的冷静,而爱情会让他变的成熟,这是我的体会。她几乎时刻充斥我的大脑,在我思考人生,爱情,婚姻的时候,她总是在我的思维里不停地穿梭。对于这个女人,我不是不想去忘记,我也试图去忘记过,可就是忘不了,在我没认识她以前,我根本不会这样的痴迷爱情,也不会想到在我身上会有这种比传说中,书上,电视上演的要感动多的爱情。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的迷信爱情,单单是这个女人吗?
我想也许不是,应该是她和她带来的时间,空间,以及那些和她参与的事件,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环境让我痴迷,应该是这个。我在深从此的意识里已经绝望了,可在浅意识里,我知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一生也许只会碰到一次的爱情给予的女人,逃不过了。小惠去哪了,我几乎一刻都没想起,也许有人骂我自私,即使婚姻不顺,小惠并不像个贤惠的妻子,你也不该这样的为了一个女人游戏婚姻。我想我无法回答这样的一些问题,也许一张嘴就是我的错了,可是我无法让自己从那深渊里趴出来,我也不想趴了,陷到什么地方就什么地方吧!
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打了电话给大壮,大壮接的时候,似乎是和蓝菲菲在一起,他说:"于童,什么事啊,菲菲在呢,你可真会选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