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进去不是不进去,我咳漱了声,她听到声音,艰难地擦了擦嘴,然后捂着嘴转过来,看到我后,她望着我醉酒般地冷冷一笑,然后刚出去,却跌到了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了她。
身后的那个服务生说:“先生,请你帮个忙,她醉的太厉害了,你把她送医院好吗?”
她突然趴在我的身上,挥挥手,声音很大地说:“不要!我不要!”
我望着她,冷眼一笑,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她在我的怀里挣扎,我按住了她的手,服务生跟我一起把她送上了我的车,她老实了,身体热的厉害,酒气很大,服务生说看到她在一个角落喝了一瓶红酒,结果就这样了。
她吐了我一身,我又是冷眼一笑。
我把她放到了车上,然后开着车把她拄医院送去,路上,我接到了陈露的电话。
“喂,你在哪,怎么不回来啊?”
我望了望前方那毫无感情的灯火,平静地说了句:“我有点事,你跟大壮先回去吧,生意上的事!”,然后挂了电话。
她趴在车的后面,双手抱着成一个小拳头放在嘴边,头被烧的厉害,不停地哼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
我看了看她,然后伸出手去把她的腿往座位上扶了扶,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老公,老公,不要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啊,一切都是我不好!我爱你!从未改变!”
我听到这个,马上来气地抽回手来。怪不得她男人没来,原来是闹别扭了,哼,心里顿时又气的厉害,我真想把她从半路上丢下来。
她突然大喊了声,不说话了,在那一动不动,我被吓坏了,赶用手去推她,是不动,我看不清她的呼吸,就在那一刻,我突然紧张起来,喊了句;你醒醒,快醒醒,一会就到了,听一一”,我抵了下嘴说:“听话,快醒醒!”她是没有动静,我把车开的更快起来,终于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我慌忙地,焦急地,把她抱下来,一边拄急诊室跑一边说:“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再出事,更不要在我的怀里吧,我会心疼!”
医生说:“她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不行了,她身体很虚的!”
“我也不清楚,医生,你快救救她,她好象呼吸很弱!”
“自己的爱人、也不管管好,喝了这么多!”,女医生很心疼又很气愤的样子。
医生对她进行了抢救.我在外面不停地抽烟,终于她被推出来了,洗了胃,挂了点滴,打了镇定济.
医生说;“哎,病人家属,你们要什么病房?”
我说:“最好的病房!”
她被推进了豪华病房,很温馨的感觉。
医生说:“哎,你好好守着她,现在虽然稳定了,但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一—”,医生又皱着肩头问了句:“哎,她是不是最近一直在服用一种药剂?”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药?”
医生说;“具体什么药不大知道,但检查来看,是外国的药,这种药一般是老年人记忆不清或者失忆症的人服用的!”
我的心突然一震,医生又说:“她的大脑皮层好象也一直在做电击,这种治疗手段很痛苦的,对病人而言,会很疼痛,你是她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医生纳闷地问‘
我用手摸了摸脑袋说:“我是她的朋友”
“有什么事按铃!”,说着医生走了出去,剩下我和她在那里,她仍旧昏迷着。
我坐在她旁边,她睡的很安静,似乎很香,对她,真的,我恨的厉害,可是又不能不管她,这不知道是什么感情。她对我那样了,把我告了,做了伪证,她有什么苦衷,都是假的,在我看来,一切苦衷都不可以抵挡让我坐牢这么大的代价。
我愣在那,病房里不能抽烟,但是因为她,我打个电话给她的朋友或者她老公什么的,可是这算的了什么呢,我都有女朋友了,再说,我们都是上过法庭的人,何必让人家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