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也许是她的衣着比较暴露,上面几乎露了一半,是料的那种,薄纱的衣服,皮肤很白,眼晴大大的,嘴唇厚重,鼻子灵巧。仔细看去,还有些外国血统,应该是欧美的感觉。
她漠然地说:”你刚才有看到我么?”
我忙摇了摇头说:”峨,没。没看到!”
“你说谎!”她微微仰起头说:”你分明一有看到我!”
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皱了皱眉头。
她仔细看了看我,然后耸了耸鼻子。突然皱了皱眉头,然后从我身边走开了。她的脚上只穿了一双施鞋,然后她往一个树林方向走去,在树林的另一边是一座看起来比较粉样的屋子,她慢慢地走到那里,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往我望了望。
我也望了望她,她那深邃的眼眸,乌黑的很清澈,她似乎还有些神秘,那眼神里隐藏着一些说不出的东西。我真的难以想像这个女孩子是那个八字胡的女儿,那个男人一脸横肉,面部狰狞,竟然会有这样如此貌美的女儿,实在难得。
她走进了那个院子。我慢慢地走到水塘边。我用手捧了一些清水。感觉很凉爽,我把水弄到脸上,十分的舒服,惬意。
我捧了几捧。真的很好,我想脱光了,跳进去游泳。感受一下,可是刚才那一幕让我感觉水里似乎很奇怪,有着某种东西,那是跟女人联系到一起的。
我洗好后。感觉凉爽了不少,然后慢慢地往回走。
当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看到大石已经睡了,呼打的声音,他蜷缩在一起躺在那,占了大半个床,那屋子里是一张大床。我要和他睡在一起,我脱了衣服,然后躺到床上。
一个人,当身边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被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会感觉到特别的孤寂,特别的痛苦,难以释怀,我始终睡不着,老是想眉姐和父亲,想着想着。就感觉外面的月光和自己的样子交织成了一幅古代的思乡图,我也更能理解那种离别之苦,像是掉入了地狱,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那夜就在模糊与伤感之中睡了过去,蚊子多的要死,几乎能吃人,又没有蚊香,半夜。我被蚊子咬醒很多次,都是特大号的蚊子,容纳感人不得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很早就醒了,我抬头看到外面微微的亮光,天白的厉害,也很清静,似乎有蝉的叫声,也有一些人拉练的声音,那些人犹如武装部队在进行着军事化的训练,并且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很像过去国民党的野军。
有人喊口号,很多人跟着一起喊。我撑起身子,往外面望了望。
接着,又躺了下来,我看到大石还在睡着,他真的很能睡,我实在睡不着的时候,我下了床。然后穿上了衣服。走出去,我看到门口放了两桶水,很干净地放在那里。
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是人家早已提前放在这里的,我看了后,心里似乎一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挽起了袖子,然后铃起水,放到水盆里,我洗了把脸,然后又漱了口嘴,当我仰起脸,然后把水吐出去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个挎枪的小子站在了我面前,他看了看我,然后说:”司令让你去吃饭!”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微微一笑说:”恩,好的!”。我然后转身去喊大石。
这个小子忙说:”你别喊他,司令只让你一个人去的。没让那个老外去!”
我迟疑了下说:”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也不可以的。反正胡司令是没让他去的,他就让你一个人去,你啊,赶紧去吧,我们想跟他吃饭都吃不上呢!”
我想了想,然后说:”不。他不去,我也不去,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我吃好的,他没有,你去转告你们的司令,告诉他。除非我的兄弟跟我一起去,我才去!”
那个小子哎了下,面面糊糊地说:”哎,真是拿你这人没办法,你等着我!”说着,他就背着枪跑开了,不多会。当我正在屋里。梳头的时候,那小子又来了,他在外面喊道:”哎,你让你朋友也去吧,司令答应了!”
我微微一笑。然后去喊大石,大石被我碰了会,然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