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很不好。”
“有点疲惫而已。”童谣缩在我怀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对我说道:“我睡着之后就好了,就是有点冷,你抱紧我好么?”
我换了一个姿势,把胳膊伸到了童谣的头下,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我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过了几分钟,童谣的呼吸声变的均匀,我却不敢睡,可可西里的狼群给我制造了心理阴影,仿佛一闭上眼睛就有狼群在靠近一样。
睡帐篷,连衣服都不敢脱,恨不得有几件都穿上,真的是太冷了!后来也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反正是听到营地里有人走路的声音,还有手电筒的光线在来回照射,我才缓缓的睁开眼,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凌晨四点半。帐篷外面青队和老虎的对话,讨论的就是昨天的那条河,现在已经消失不见,泥土都冻硬了。
所有人起床收拾帐篷什么的,天亮之前我们顺利的通过了第一条河流,在河对岸支起炉灶准备早餐。童谣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了很多,看来她也是在逐步适应高原稀薄的空气。
吃过早饭的时候我拿出卫星电话看了一下,信号很弱,我拨打给颜璐向她保平安,信号断断续续的,但是总算把意思表达清楚了。打给许晴的时候也是这种情况,至少不让她们那么担心。
趁着高原的土地是冻硬状态,车队一口气前行了大约20多公里,始终沿着独行的轨迹在前进,十点半之后,太阳升起来气温变高,冻土开始变得粘稠,随时都有陷车的危险,猛禽开路,牧马人做尾车,就这么一路前行,到中午的时候有点“举步维艰”的感觉。
下午一点,我们遇见了这次出行的第二条河流,水面宽度大约50米左右,头车猛禽的建议是强行通过试试,如果猛禽通过之后就就好办了,即便是后面陷车,猛禽也可以用后绞盘拖车过去。
经过原地开会商议,最后决定就这么干,猛禽真对得起它的排量,在你地理吗挠了十几分钟,终于通过了河床,第二辆普拉多进去走了一半就陷车了,这也不能怪普拉多不给力,主要是吗,猛禽已经压了很深的一条沟壑出来,普拉多被担肚皮了!
猛禽用绞盘把普拉多拉过去之后,二号普拉多就欢了一条过河的路线,成功的搞定,FJ酷路泽和牧马人也都顺利通过,就在众人欢呼过河的时候,老虎现了问题,指着对面问道:“车辙呢?怎么过了一条河,一点车辙都没有了呢?”
老虎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地面的确没有了车辙,回望我们来时的路,已经没有什么考参考的价值了,但是去的方向,是真的没有了车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九辆陆地巡洋舰、一辆坦途留下的车辙一定不会太浅,尤其是在这片松软的土地,但是此时此刻,车辙没有了!没有了!完全消失不见了!
我们所有人肉陷入了迷茫,面面相觑的不知道怎办。
青队做事十分果断,马上吩咐道:“普拉多准备午餐,老虎操控无人机看看周围哪里有车辙。其他人过来开会,大家分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