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柴紫烟脱口说出这两个字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上官灵:“也许你不该当个保镖。”
“那我该做什么?”
“心理医生。”
……
2012年6月8号,韩国釜山监狱。
依着楚铮最初来时的打算,是来这儿‘报道’后,今晚就要偷偷的溜出去,找到他的韩国老丈人,让他安排一架飞机轮船啥的,送他回华夏。
不过在吃了一顿很有韩国特色的午餐后,他却又改变主意了,觉得现在出去处理家事实在是不理智的行为:他要是急吼吼赶回国内的话,该怎么处理那两个女人呢,是埋怨柴紫烟不该大张旗鼓的挑战花漫雨,还是义正词严的指责花漫雨不顾大局乱弹琴?
正如上官灵所说的那样,柴紫烟和花漫雨,一个是他深爱的妞儿(最关键的是获得了华夏当局的支持),一个却是为他任劳任怨的,他根本没办法来解开这场争斗,倒不如装作啥事也不知道,做一只将脑袋埋在草丛中的鸵鸟,反正那些人既然力挺柴紫烟,那么就不能也任由那俩妞儿胡闹,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些事的,他老人家实在没必要去趟这谭浑水,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在这儿享受‘美好生活’。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某人顿时就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安心睡了个午觉……假如他要是知道自己那宝贝儿子被劫持、老妈向楚家一众老少爷们开火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甚至在狱警来问他是不是去决赛场地看看时,都待理不理的。
虽说本次参加格斗大会的这些‘选手’都是一些狠角色,但釜山监狱既然有幸获得了本次亚洲区的决赛权,那么他们就得把这些囚犯当做大爷招待,要不然会引起‘选手’国家有关人士的不满。
所以呢,在十六个通过预选赛的囚犯来到釜山监狱后,韩方就扬了东道主精神,不但给他们每人安排了一见独立的训练室(当然是在监房内),而且还允许他们有自己的教练,直等到6月11号那天早上八点、为期三天的亚洲区决赛打响。
参加决赛的这十几位选手,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越南、中东这样的落后地区来的,虽说他们在‘原单位’也受到了尊敬,生活水平也有了明显的改善,但终究和韩国这个达国家有着巨大的差距,这从选手的用餐、有单独的训练室以及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釜山监狱也不是什么都好,其中有一条很让各选手有反感,那就是他们在比赛那天,必须穿着类似于击剑服那样的比赛用装,从头到脚都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这让习惯了在胜利后拍着强壮胸肌,向各位看官作秀的选手们很不适,但却毫无办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驳权力。
对釜山监狱的这条规矩,楚铮是持高举双手赞成态度的,这也省去了会被人认出是谁的担心。
“七号选手,你还是跟我去训决赛场地看看吧,除了要提前适应一下场地外,你还该试穿一下比赛用装,看看合适不合适。”那个前来叫楚铮的狱警,怀里抱着个纸箱子,见这眼睛被头遮住的家伙一脸带答不理的样子,心里就非常的生气,可人家现在是‘外宾’,代表了越南,所以他无法拿着电棍给他点教训。
本次的亚洲区决赛,除了要穿着击剑用装外,还有一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有了一个数字代号,而七号就是柯尔(楚铮)的名字。
“好吧,等我撒泡尿。”听狱警这样说后,楚铮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托大了,于是就把吸了半颗的烟卷扔在地上,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狱警脸色很不好看的等楚铮下了床后,强忍着给他一电棍的冲动,把怀中的纸箱子抛在床上:“我在外面等你。”
趿拉上鞋子的楚铮,头也没回的抬起右手圈起拇指和食指,做了个OK的动作,然后走到卫生间撒尿去了。
看来达国家就是好啊,监房中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可比在越南时强多了……很爽的撒了一泡尿后,楚铮走出卫生间,拿起床上的那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套浅黑色的服装,还有一双软底的帆布运动鞋。
其实这次出去看决赛场地,狱方并没有要求选手穿上这种捂的很严实的服装,可楚铮还是都穿在了身上,预防被人认出,别忘了他和李孝敏结婚时,可是现场直播的,谁能保证这些狱警没有认识他的?
就算他楚某人脸皮再厚,但怎么着也得为了他那个韩国老婆着想一下才行,要不然也太没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