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旧谦的吻密密麻麻的砸在她的身上,她也极力的去回应他。接收到她的回应,陆旧谦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极尽温柔的对待她,像是呵护一件稀世宝物一样,后面的一切生的都顺利成章合情合理。
一番云雨之后,南千寻起身收拾自己,陆旧谦也起来闷闷的看着她,她有心事!
“千寻,你怎么了?”陆旧谦上前来从背后抱住她问道。
“旧谦,你知道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南千寻问道。
陆旧谦浑身一僵,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她知道了什么?
陆旧谦的僵硬她感觉到了,她闭了闭眼睛,就算是她现在给他机会,还是不会主动说出来。
她没有再说话,掰开他的手进了浴室,在浴室里低声的哭了起来,陆旧谦果然是隐瞒了她,关于谋杀自己父亲的事。
陆旧谦站在原地呆愣着,他查到了一些线索,都是指向了陆家,他惊慌,不敢让南千寻知道这件事,怕他们从此就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可是,她还是知道了!
他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命运如此不公,他们有情人却不能终成眷属!
就算是成了眷属,也不能相守到白头!
他点了一支烟,站在阳台上用力的吸,吸了一口回头看看浴室,她低声的哭泣他能听到。
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连忙将烟掐灭,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说:
“你早点休息!”
南千寻连忙擦了擦眼泪,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他,早点休息?没有他的日子,她的夜剩下的就是失眠,哪里来的休息?
她想要开口问他到底为什么要隐瞒自己,没有想到她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声音杀伤力极强,尤其是在两个人吵架的时候,男人以为给对方时间,让她冷静,但却不知道女人的心思细腻,会想到很多的可能。
一件事可以想成十件二十件,并且代入感极强,想着想着就好像事情已经生了一样。
陆旧谦坐在车上,看着她的窗户上的灯光灭了,懊恼不已。
他现在已经是能得到不能失去了,前三年的痛苦他不想再来一次,可是偏偏天不随人愿!
次日南千寻顶着熊猫眼来开车上班的时候,才现他竟然在车里,看到他红通通的双目,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夜。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织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陆旧谦想要开口让她上车,南千寻却越过他的车子,朝自己的车子旁走了过去,陆旧谦想要喊住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南千寻的车子快速的离开,陆旧谦懊恼的伸手拍了拍方向盘,把头放在胳膊上。
南千寻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了看身边空了的位子,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Nancy,这个是要签字的文件!”石墨拿着文件过来,她伸手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跟陆氏有合作的项目。
“先放在这里,我看看再说!”南千寻把文件给压了下来,石墨的脸色微微一变,点头出去了。
“石特助,请留步!”
“Nancy,有事?”石墨回头看着她。
“旧谦那么的工作繁忙,你回去帮他吧!我这里有路由和米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南千寻公事公办的说道。
石墨面色一僵,说:“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石墨哪里会不知南千寻实际上是跟陆旧谦有了矛盾?自从他们的人查出来当年南建国的死跟陆家有关的那一刻开始,他几乎已经预料到了他们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墨哥,你要去哪里?”米露看到石墨在是收拾东西,连忙问道。
“我要回去帮我的老板!”石墨伸手摸了摸米露的头,米露鼓着腮说:
“Nancy这里也需要你呢!”
“Nancy更需要的是你,所以你必须很快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然后才能成为Nancy得力的助手!”
“墨哥,我会想你的!”米露听到石墨这样说,知道他肯定是要走了,心里有些不舍。
恰巧路由从外面进来,看到石墨正在收拾东西,有些不解,上前问:“石特助,到底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