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之后，等到小吴上车，顾子琛早就已经在车里面坐好了。

只是整个人就那般严肃地靠坐在车座上面，偏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毕竟刚刚生的那些事情，小吴没有在场，自然是不清楚的……

没再继续琢磨下去，小吴也是直接动了车子，驶离了酒店，准备回公司。

车里面本就只有顾子琛跟小吴两个人，如今顾子琛不说话，而且身体周遭还充斥着低气压，坐在驾驶室里面的小吴只感觉压抑到不行，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整个人也是尽量降低在顾子琛面前的存在感。

尴尬，总好过被顾子琛当泄品……

“你说……我跟穆寒城，我们两个人，谁更优秀？”

良久，只听后车座幽幽地传来了一道顾子琛很是淡然问话的声音，倒是一下子就吸引了小吴的注意力。

下一秒，小吴也是忙不迭地就冲着顾子琛回应了过去。

“这还用问，当然是总裁了！”

“那为什么，楚筱晴喜欢上穆寒城呢？只是因为……她曾经跟穆寒城在一起过么？”

直到现在顾子琛还记得刚才穆寒城头疼时，楚筱晴一把挣脱他的手跑向穆寒城无比紧张的情形以及后来他说穆寒城是装的，楚筱晴看向他的眼神，是那般的凌厉。

这换做之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从来，顾子琛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是就在那一刻，他的心竟然痛了……

“这……”

顾子琛这个问题问的小吴也是一愣，搞得小吴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裁夫人喜欢谁，为什么喜欢，自家总裁都不清楚，他一个特助又怎么会知道，这不是搞笑呢嘛！

想着，小吴也是吞吐着不该如何回答。

说起来，顾子琛也是随口地冲着小吴问了过去，也不一定非要小吴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与其说，他是在问小吴，倒不如是说他是在问他自己……

小吴透过后视镜看着又陷入了自己思绪的总裁，尤其是自家总裁的脸上还带着一脸化不开的忧愁，小吴的心里面也不是很好受。

自家总裁向来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管他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从来他的脸上就只有一个 表情，怕的就是有人会透过他的神情揣测到什么，从而影响到谈判，长此一来，顾子琛就算是在熟悉的人面前，也还是如此。

这还是第一次，小吴见到自家总裁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总裁……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小吴暗自思量了一番，这才最终忍不住开口，冲着顾子琛幽幽回了一句过去。

“说！”

顾子琛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直接丢给了小吴一个单音节，示意小吴继续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