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出了一阵痛楚和筷感交杂的骄喘。
我不断的吻着她,用最甜蜜的话语诱哄、抚慰她成为女人必经的痛楚。
一直到疼痛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令她快要透不过气来的筷感时,她的手才缓缓的抚莫着我强壮的胸膛,口中不停的喘息着,迷人的酥兄也急促的上下起伏着。
我忍不住加快自己在她体内狂野有力的冲刺。
小女生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亲密又震撼的欢愉,只能紧紧的攀附着我,摆动着身子,热切、本能的迎合着我。
她的火热诱出我体内最狂烈的渴望,我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一样不停的吞噬着她,一次又一次失去理智的占有她。
“啊……”当我们肆意的放纵最原始而炽烈的结合,达到情欲的最高峰时,她忘情的叫喊着。
我的喉咙也出一声嘶哑的喊叫,猛然起身将她压住,用自己的体重将她钉在上面,然后像是在做伏地挺 身般用力地戳刺着,在她体内炽热地喷出最火热的热情……
山雨过后,风平浪静。
我突然后悔起来,我怎么做出了这种禽兽之事?而身边的小女生,也突然呜呜地哭了。
“对不起……”
“这是在哪里?”我抽泣着问。
“在我家里。”
“你家里?”她睁大眼睛望着我,这时城市的霓虹灯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我看见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地,还有着亮晶晶的泪花,“你是展昭?”
“嗯。”我更想说,我是雷锋。
她紧紧咬着嘴唇,看得出来她心里非常难过。
“对不起,我……我本来是想将你送去医院的,可后来碰到了两个警察……”
“你什么都别说了,”她又落下一滴泪来,痛苦地说:“我没想到他是那种人,竟然,竟然……”
“他是谁?”
“他叫朱少常,是高三(4)班的。”
“猪小肠?”名字这么难听,难道为人也如此邪恶,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她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起身穿衣服。我怕我们看清对方的脸时会尴尬,一直没开灯。待我们将衣服穿好后,我来到客厅打开了灯,她一直低着头,以致于我看不清她的模样。
问清了她的住址后,现离我家并不远,就踩着单车,让她坐在后排朝她家踩去。到她家门口时,她还垂着头,我说:“对不起,今天……”
“你别说了,谢谢……”她一说完掉头朝楼上跑去。
感觉今晚的一切像是在做梦。
经过一座广场时,面前突然暗了下来,我抬头朝路灯望了望,光线暗黄暗黄地,难道政府为了省电,换灯泡了?正在想着,从后面驶上来了一辆皮卡……
皮卡!我暗暗吃了一惊,赶紧朝皮卡上望去,这一望,顿然倒抽了一口冷气,车上装的,果然是一具漆黑的棺材!而且,棺材四周还徐徐昌着白烟!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这辆皮卡不紧不慢地驶着,好像有意要与我保持平行,而那具黑色棺材,仿佛正张开大嘴朝着我狞笑。
怎么会这样?这一次绝对不是幻觉,我看得非常清楚,而且也非常真实,也并不是在梦里。我拼命地踩着车,想追上前去看看司机,但是, 这辆皮卡像是有意躲避着我,我快它立马就快了,接而犹若离弦之箭,倏地朝前射了出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莫非又看花了眼?抑或许,一辆车,载着一辆棺材,这本是一件平常的事,我自己想多了。
回到家,我突然想,那辆皮卡,会不会是一辆幽灵车?对了,问问妮妮这小鬼不就知道了么?便叫道:“妮妮,妮妮?”叫了半天没人应,只得诱惑她:“玩游戏,单缺一,谁要玩游戏?”
但是,这丫头还是没有出来。突然,听得从莎丫头的房间里传出一阵细声的嘤咛,我的心不由一动,莫非莎丫头回来了?我激动不已,忙轻轻地朝莎丫头房间走去,又轻轻地推开房门,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小女孩,定睛一看,咦,竟然是妮妮!只见这小丫头静静地躺在平坦的床上,绻缩着,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