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脑蒙,脑仁疼的厉害,我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我总是习惯在醒来之后先听周围的动静。
这个习惯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也是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后才开始的,曾经我做老千捞偏门讨生活的那段时间,天天担惊受怕,不知道哪天醒过来就落在别人手中。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很轻但能够听出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女人声音。
我可以确信我被人下药了,也可以确信是最后喝下的那杯水,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也不知道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没有?”
“嗯,我知道的。”
“等他醒了告诉我,我要扒了他的皮!”
我听着好像是丽莎的声音,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女人的声音非常陌生,我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但能够感觉到她要扒皮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我不知道生了什么,内心忍不住的紧张,手心都出汗了,我本能的想要摩挲莫菲保持冷静,可现在却不能动,只能继续装昏迷。
每当我内心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我总习惯寻找精神依托,莫菲在我心里已经不单纯是一块手表,而是一种寄托,一种眷恋,一种精神信仰,一种内心力量!
很快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感觉有人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我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我的身体也紧绷起来,但这双手开始轻轻按摩起来,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力量和生涩的手法,我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鼻尖可以闻到一股清新的花香味道,我知道这个是丽莎的味道,能感觉她垂落的丝落在我的脸上,有些酸酸痒痒的。
我不确定是谁给我下药,但应该是花姐,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是昨天晚上天哥看破了那个荷官?还是荷官经受不住盘问露出了马脚?
我知道天哥那个人的城府有多深,也知道他的手段不可小觑,若是他察觉到我故意隐瞒想放荷官一马,那……
我想了想感觉有些说不通,天哥找荷官的时候我就已经回来了,花姐不可能提前就准备好的,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难道水里并没有被下药,而是我想多了?头疼难道是因为用脑过度造成的?
我越想越头疼,索性什么都不去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回头买点核桃露补补脑子,要不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可别再变成猪脑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丽莎一直轻轻帮我按摩,我感觉她的呼吸很平顺,手法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她应该是在出神,我借机眯着眼睛扫了一眼。
我看到了丽莎漂亮的下巴,也看到了一些天花板,我可以确定现在还在赌场三楼的豪华包房,也突然想到,我确实被人下药了,不然丽莎怎么会帮我按摩头呢?
沉静了一会,我决定还是要多休息一下,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一场阴谋,要保持精力在最佳状态。
突然包房的门被人用力打开,哐当一声下了我一跳,感觉像是有人踹门进来了,不好的事情终于来了。
“醒了?”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味道。
“东哥还没醒,我帮他……”
“走开,把他给我弄醒,现在立刻马上!”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好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还没等我有所准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泼在了我的脸上,一个激灵过后我睁开了眼睛,朦胧中眼睛不敢睁开有些刺痛,他么的竟然用酒泼我!
隐约看到面前站了一个女人和几个壮汉,我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天哥身边的人,确定是赌场里的人。
“早就应该对你这样,快点给我站起来!”女人蛮横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但更多的是一股怒火,我心里有些凉。
丽莎慌忙掏出面巾纸帮我擦脸,我也借机看清楚了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