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葭葭一脸的迷茫的看着她:“什么什么意思?”
“你处心积虑的将戒指的事情捅给我知道,现在又开着宁衍的车来,我相信,你不会是简单的想要找我吃饭这么简单吧。”
赵葭葭合上菜单,笑得一脸天真:“你都知道了。”
吴恙心一沉:“你果然对宁衍还旧情难忘。”
“如果我只是一厢情愿的话,那便罢了,可是我现阿衍心里是有我的!”
赵葭葭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既然他心里有我,我为什么要退出呢?”
她没想到赵葭葭会如此直白的将这些话说出来,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赵葭葭给她倒满了酒杯:“我知道我这样说出来,你会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感情的事情,思想是做不了主的,我当你是朋友,所以不想瞒着你。”
吴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苦涩的笑了笑:“昨晚,宁衍和你在一起吗?”
“嗯”
吴恙冷笑一声:“你现在是和我摊牌吗?”
赵葭葭笑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有些话阿衍不方便说,那便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葭葭,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不懂你。”吴恙靠在椅子上,酒精对的刺激让她有些浑身乏力。
“你一开始根本就没必要和我和好,或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待在宁衍身边对吗?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了,那次我在停车场见到的人,是你和明靓吧?”
赵葭葭明显有些惊慌:“什么停车场?”
吴恙冷笑:“你何必在我面前继续伪装下去,夏琳琅得癌症的事情,不就是你透露给明靓的吗?我真没想到,为了从我身边夺走宁衍,你连明靓都能坦然相处,你忘了她是怎么逼霜霜的吗?”
“不要给我提霜霜。”
赵葭葭将杯子往桌上一扔,杯子里对的红酒倾撒出来,倒在洁白的桌布上,像被染了鲜血一般:“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你,我连你都可以做朋友,明靓为什么不可以?”
“葭葭你真的好可怕。”吴恙看着眼前与往日判若两人的赵葭葭,心底涌上一层寒意:“你从来没想过真的要和我和好是吗?”
赵葭葭看着窗外:“我为什么要和你和好,你是毁了我妹妹一生的人,你知道我每天看见你和阿衍在一起卿卿我我有多恶心吗,还好,阿衍已经爱上了我,我也不用再和你做这虚伪的好姐妹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吴恙将空掉的酒杯重新满上:“你走吧,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霜霜那里我一样不会改变初衷,该做的我都会做,可是,朋友我们是做不成了,也许,你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我做朋友吧。”
赵葭葭站起身来:“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了。”
吴恙默不作声,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不会信她,不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她都不会相信。除非宁衍站在自己眼前,亲口告诉自己,她都不会相信。
只是这心里莫名的酸楚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连今日的酒,都显得格外的让人沉醉,她不过才喝了三杯,就已经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了。
赵葭葭走到门口,按下了一串数字。
“你好,是顾少吗?”
“我是恙恙的朋友,她喝醉了,你能来接她一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冷漠:“为什么要叫我?她不是宁衍的女人吗?”
赵葭葭顿了顿:“她和宁少好像吵架了,宁少一气之下出国出差了。”
那边沉默着,赵葭葭又说道:“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再找别的朋友过来……”
“在哪里?”
“城西路的西餐厅。”
赵葭葭挂完电话,又换了一台手机,重新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衍,能来一下城西路吗?我在这边见客户,喝了一些酒……”
顾西墨坐在车上有些神志不清,他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在听到吴恙的消息后,立马就出了门。
一路上,他将油门踩得飞快,冬夜的马路上并没有几辆车,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便赶到了电话里那个女人说的地方。
他推开门,果然看到吴恙满脸通红的趴在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见了底,他冲过去,将她一把拎了起来。
“你神经病啊,没事喝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