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虽然是在病房里。
百里翰特意用相机将这一幕拍摄下来,以作留念。
一周的时间,可以生很多事情。
比如夏冬伤口愈合,已经可以出院了。
比如水如烟已经获得托马克的信任,经常和霍利一起去古堡做客,他们还到医院探望过小乖几次,每次水如烟进小乖病房,夏冬就会遵从北堂深的意思,留意她的举动,但是并没有现什么异常,渐渐的,她也就放下了戒备。
再比如小乖手术后,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她再观察两个月就可以出院,以后定期到医院复查。
夏冬出院的时候,刚好北堂深有事情处理,没能过来看她,百里翰将她接回别墅,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清洗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担心伤口感染,她都只能用毛巾擦拭身体,感觉自己浑身都脏兮兮的,难受得要命。
白锦绣特意熬了一锅姜水,说是产妇用这个洗头比较好,百里翰用姜水替她洗头,他的手指熟练地揉着她的头,还用上了他的独家按摩手法,按摩着她的头皮,她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洗澡的时候,她想自己动手,但是百里翰坚持要帮她,说是不放心,担心她牵扯到伤口,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白锦绣就在旁边,夏冬红了脸,不太自在地咳嗽了一下。
白锦绣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微笑着说道,“我应该去医院陪小乖了,夏夏,你洗完澡,休息一会儿,记得把我煨在厨房的鸡汤喝了。”
夏冬连忙道,“好的,妈妈,您路上小心。”
白锦绣提着食盒出门,那里面是给小乖盛的鸡汤,走出客厅大门之后,她唇角悄悄勾起一抹笑意。
“好了,老婆,我们进去洗澡了。”百里翰突然弯腰,将毫无防备的她抱了起来。
她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我自己可以走啦。”
“乖乖听话,不要乱动。”他就像哄孩子一般。
浴室里,面对他深邃的目光,她脸颊通红,根本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褪下自己的衣服,他勾唇轻笑,手指熟练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低声道,“老婆,把眼睛闭上。”
她小声嘀咕,“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他沉沉地笑,“现在害羞的可不是我。”
“好吧……”她认命地闭上双眼。
眼睛看不见,触感就特别灵敏,她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手指轻轻拉下了她的拉链,将长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浴室里面早已被热气弥漫,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只是当肌肤完全暴露在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并且下意识地捂住了腹/部。
“老婆,不要捂着,让我看一看。”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指。
她睫毛颤动着,紧张地说,“不,太丑了……”
“不丑,一点都不丑。”百里翰在她面前蹲下,缓缓将她的手指移开,一道伤疤赫然闯入他的视线,伤疤呈淡淡的粉色,那是伤口愈合的表象。
他凝视着那道疤痕,有些眼热。
突然,他将唇贴了上去,她浑身一僵,猛然睁开双眼,“不,老公,太脏了……”
他置若未闻,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道伤疤,一点一点,极为细致,她眼中悄然泛起泪光,视线一片模糊。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了起来,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轻笑道,“傻丫头,哭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上了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头滑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的腰间,他突然松开她,粗喘着,眼神炽热,也有些可怕,密密匝匝的谷欠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伸出手,想要握住他,“老公,我帮你。”
她的手指已然碰到火热的那处,他猛然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没事,过一阵就好了。”
他深深地呼吸,努力抑制住体内的悸动,当着她的面,用冷水冲刷了一番,最后将水温调剂到适当程度,“老婆,可以了,我帮你洗澡。”
她害羞的“嗯”了一声,背对着他坐下。
百里翰眼神已经恢复清明,此刻,在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杂质,就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冲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