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幸这个男人由于太过性急,用刀割完朴琳琳脚上的绳子就将刀子扔到了一旁,言希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他一点一点挪动着身子,用被绑住的手拿起那把刀子,刀刃很锋利,一个不注意就划破了他的手,他的手上布满了血迹,但言希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那个男人还在扒着朴琳琳的裤子,朴琳琳拼命地挣扎着,言希一点一点的朝男人爬过去,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但朴琳琳看到了,她此时眼底蓄满了泪水,瞪大眼睛看着言希,意思好像是在说:不要。
言希想要冲她笑一笑,但嘴里有布团子,所以没办法。
然后他努力坐起身来,刀子毫不犹豫的朝男人的下体刺过去,男人现的时候已经迟了,他吃痛的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打滚,手上全是血,他的声音吵醒了里面睡觉的其他男人。
那帮绑匪们纷纷走出来,看着眼前的兄弟被一个臭小子伤了根基,锤哥立马就怒气汹汹的冲了出去,一脚踢在了言希身上,言希被踢了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手中的刀子也甩落在一旁。
其他男人看在倒在地上还在痛叫的阿灿,也没有出来阻止。
“好了,锤子。”最后还是为的那个男人出声制止。
“大哥,阿灿被他伤成这样,你!”锤哥一脸恨恨的看着言希,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但为的男人冲他挥了挥手,他也不得不满脸不情愿地回来。
“你们先把阿灿扶回去,给他包扎一下,这我一个人处理就行。”
“是,大哥。”其他男人听到这话后,只好将阿灿扶起来,回到休息的地方。
这下,偌大的仓库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我叫阿豹,小子,你胆子很大嘛。”原来这个为的男人叫阿豹,他现在脸上带着危险的笑意,走到言希身前蹲下身,双手捏住言希的脸,将他口中的布团子取了出来。
“说实话,如果今天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我还挺钦佩你的,但现在你伤了我兄弟根基,我也得废点儿你的东西啊。”阿豹拍了拍言希的脸。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是,跟这个女孩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别伤害她就行。”言希黑眸直直的看着阿豹,阿豹竟有一瞬感觉被这个小子给镇住了。
他很快晃过神来,没回答言希的那句话,反而是拿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刀子,在言希身上比划了几下,“你说,我弄你哪好呢?”
“对了,我之前就看你有几分眼熟,刚刚想起来,你不就是那个什么天才少年画家吗?对吧,我没说错吧?”
言希死死盯着他,并没有回话。
“那对于一个画家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呢?”阿豹从胸腔里出几声笑。
言希就手止不住的颤抖着,一旁的朴琳琳听到这话后,使劲往这边挪动着身子,嗓子中还出“嗯嗯”的声音。
“哟,你的小情人着急了。”阿豹低笑。
“琳琳,别过来。”言希低声说道,他嗓音还有些沙哑。
随后,阿豹用刀割开了言希手腕上的绳子,他把住言希的右手,一把刀直接就穿了过去,随后阿豹将刀子抽出来,上面已经全部都是红色的血迹了,但言希没有叫一声,地上满是血迹,最后他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阿豹才命人过来帮他止血包扎。
然后他看向朴琳琳,“小姑娘,看在你这个小情人的份上,放你一马。”
然后就离开了这里,现在这里只剩下朴琳琳一个人了,她呆滞的张着眼睛。
她就这样一个姿势坐到了早上,早上阿豹走出来的时候她才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沙哑着问道:“言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