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挑逗着潇潇,边留意着四周。格老子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千万别在上小雏花时,被鬼咬死了。
想像着这恐怕是跟潇潇最后一次了,我格外珍惜。我的一双魔爪肆意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抚摸、揉搓,小小年纪不经人事的她哪受得了这番抚弄,没多久,便听得到啊地一声长吟,娇躯便是一阵惊颤,顿而双颊绯红,及至那一对小小的玉峰,也红似苹果。
只见她面若桃花、双目迷离;冰肌玉骨、小峰直挺;而她的身子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当真是说不尽的妩媚迷人。
即使在这一刻,心中突然有一种念头,跟这种女子共渡一宵,死也值得。
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静静地欣赏着她,伸手在她的脸上、肩上划过,慢慢地触及到她的一只小玉峰上,我的五指张开,正好将她的这只玉峰罩在手掌下,就像握着一只小水袋,柔软暖手,弹性十足。
潇潇从大丢中回过神来,伸出纤纤小手抱着我的脖子,急促地说:“快,快来,我要……”
而这时,她上身赤裸,一对娇小而坚挺的玉峰在我胸前晃来晃运,晃得我胸膛酥痒不已,格老子的,太勾引人了,老子受不了啦!
我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裤子脱掉了,连同小内内也一直扯掉,丢得远远地。
等会儿北海道进来了,我看你怎么找,找不到裤子,你得逃不掉了吧!
老子就不信你这小丫头敢裸奔!
而将她的小内内一扯下来,一双如莲藕的玉腿便呈现在我面前,纤细白净,紧紧地靠拢着,我的双眼顿然被她双腿间的那一处给迷住了,只见那儿有一块小小的黑三角,青草并不昌盛,却很美丽。我忍不住用手一摸,柔柔地,像丝带一样,有几处还打着卷呢。
卷毛卷毛,就是这般。
而这块青草地,却已是滴满了露珠,露珠在微光下闪闪光,晶莹剔透。
潇潇突然将一双玉腿叉开,露出了一口小水井,她急急地呼唤:“快,快进来……”
我再也按捺不住,管它劳什子厉鬼,老子爽了再说!当下脱了裤子,连同内裤一齐脱到膝盖住,挺着早已雄姿英硬如钢铁的枪对着潇潇的那口小水井冲去。
因为这口小水井太小了,我先在在外面试了一下深浅湿润程度,然后对着正中央轻轻推了进去。
“啊……”潇潇突地出一声轻吟。
我仿佛进入鸡肠,顿然被一股温热湿润而夹紧的肉给围住了,令我全身不由一振,忍不住向前探进,直入井底。
我擦,太紧,受不了了。感觉马上要谢,我忙退身而出,潇潇却赶紧迎了上来。我躲避着她,就是不让她来容纳我,潇潇急了,从床上爬了起来,将我推倒在床上,慌乱地坐到我的身上,顺着我的小钢炮慢慢地坐了下去。
直顶花心!
潇潇激烈地晃动起来,弄得那儿啪啪作响,像是梆子撞击,又像是惊涛拍岸,在这暧昧的房间里,形成了一股悦耳清脆的交响曲。
只见潇潇在我身上不断跳跃,随着一上一下,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玉峰也一颤一颤,像两只小白兔,活泼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一只,潇潇啊地一声扑在了我的身上,我紧紧地将她抱住了。
“你要谢了吗?”她突然问。
我说:“好像还没有。”
“怎么这么久?”潇潇一阵埋怨,接而双腿合并,我擦,这一下更紧了。
北海道说得没错,她身边的那只鬼在等待着我谢的时候出现,看来这丫的就等待着那一刻。
“你要谢时告诉我。”潇潇突然喘着粗气说:“不要谢在我里面。”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啊?”
她说:“我会怀孕的……”
我擦,我才管你怀不怀孕呢,借着跟月亮那一次的经验,那一刻来得太快,我自己都把持不住……
突然,一阵擦擦声从空中传了过来,接而一股冷气从四周朝我袭来,一股异样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我暗惊不已,难道那只鬼要出现了?
而潇潇的速度更快了,像一股汹涌的洪流,不断冲击着我这股大堤,想将我冲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