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声闷响,并不像电影里放的那样,酒瓶并没开花,而是完好无损,只是狗日的金毛畜生,狗头一晃,狗身朝后退了两步,抱着姣姣的那只手也放开了,接而怒吼一声,咆哮着朝我扑来。
狗日的,我握紧酒瓶再次朝他的狗头狠狠打去,这畜生忙用手来挡,酒瓶打在他的手上,而他的一只狗脚狠狠地踢在我的胸前,顿然将我踢倒在地。
我擦,真痛!
金毛畜生跳了上来,举脚便朝我踩来,突然,后面一个人抱住了他,我一看是北海道,好兄弟,来得正好!我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姣姣头也不回地朝酒吧门口跑去。
围上来的人立即让开了一道小道,我扶着姣姣来到门口的车前,等了一会儿,北海道才跑了出来,边跑边叫:“上车!”
听得车门一声轻响,我忙拉开车门,将姣姣塞进车里,眼看金毛畜生追了出来,我忙跳进去,见姣姣软绵绵地倒在座位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跳水一般扑在了她的身上,急忙将车门拉紧了。
金毛畜生来到车前,不断地用脚踢车门,用拳头砸车窗。北海道十分纳闷地问:“这小子,不怕痛吗?”
我焦急地叫道:“别磨蹭了,快走!”
北海道不紧不慢地动了车子,懒洋洋地说:“你急什么啊?我们上了车,他还能奈得了我们?要是他敢碰坏我的车,我告他损坏私人财产,罚他几万块,换辆新车,不吃亏。”
这小子话真多!
我扶起姣姣,将她靠在我的怀里,只见她紧紧抱住我,双颊绯红,秀目迷离,口中喃喃自语,口齿不清,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忙喊道:“姣姣!”摸了摸她脸,烫得昌火。我焦急地问:“她怎么了?”
北海道轻轻哼了一声,说:“凭我的江湖经验,我完全可以判定,她中毒了。”
“中毒?”我吃了一惊。
北海道说:“官方上称中毒,江湖上称被下了迷药。”
我擦,一定是金毛畜生那狗日的!
我忙问:“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北海道说:“给她解毒呗。”
我问:“怎么解?”
北海道说:“用你的身子,进入到她的身子,将你身体里的解药谢到她的身体里,就这么简单。”
顶你个肺的,这不是叫我跟她嘿咻嘛?
我问:“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北海道说:“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办法最直接最方便最管用。”
真烦!我说:“那我在后面给她解毒,你别回头!”
“吱——”车子骤然停了下来,北海道转过身来大叫:“你什么意思?你和这个姑娘在后面玩车震,叫我在前面给你们开车,你想得真美啊!你当我是透明的?”
我说:“那……那你下车。其实你在前面,我还不好意思做呢。”
“我靠!”北海道看了眼姣姣,说:“要不这样吧,你今天在你的月亮身上辛苦了一回,这一回,我来代劳。”
我擦,任何事可以代劳,这种事就不行,我一口拒绝:“你要是想泄,我去给你叫只鸡都行,请别打她的主意。”
“行了行了,”北海道推开车门,极恼火地说:“那你快点,记住,别谢到我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