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跑进来的,是那名叫宁宁的姑娘,她盯着妍兮紧张地问:“晶晶怎么样?”
妍兮说:“现在没事了。”
宁宁掉下两行泪来,梨花带雨似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擦,是你不好?什么意思?
这时,叶先生与叶太太同时进来了,叶太太忙不迭去给叶晶晶戴铜钱,叶先生递给我一条黑色的西裤,勉强笑着说:“这是我儿子的裤子,你看合不合适。”
我怔道:“你家里出了这么大事儿,怎么不见贵公子出现呢?”
“唉!”叶先生沉重地叹了一声,说:“他离家出走已经很久了。”
“离家出走?”
叶先生说:“五天前,我跟他吵了一架,他负气后就走了,结果一直没有回来。”
“哦?”我饶有兴趣地问:“你们为何而吵?”
叶先生长长地叹了一声,看了眼床前的宁宁,摇了摇头,叹而不语,并且掉头朝床边走去。
莫非,这跟那个叫宁宁的丫头有关?
我来到屋外,眼观四方无人,麻利地将裤子换了,这裤子滑滑地,摸上去凉凉地,很顺手,一看就知是好裤子,而且穿在身上,虽然裤筒显得长了点,不过也不碍事。
这可赚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破裆儿,想丢,又不知丢哪儿,只得抓在手中。
进屋后,听得妍兮对叶先生与叶太太说:“令爱戴上我那枚铜钱后,鬼就不能上她的身。她因被鬼上身,身子受了阴气的侵扰,现在非常虚弱,需要在床上休息一阵子才可下地行走。”
叶太太连声说:“谢谢,谢谢!”
需要在床上休息一阵子才可下地行走— —!
难道是坐月子么?
叶先生问:“那只鬼抓住了吗?”
妍兮说:“刚才我们进来时,我已将她从令爱身体里打飞了,她趁机逃跑了。今晚我就守在这儿。”
叶先生与叶太太双双啊了一声,相互看了一眼,又忙不迭向妍兮道歉。
我在一旁纳闷不已,叶先生有如此大的家业,商界的风云人物,定非凡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变得如此地心惊胆战,诚惶诚恐呢?
这时,妍兮对我和北海道说:“你们先回去吧。”
我自告奋勇道:“让我来守吧。”
妍兮撇了我一眼,说“你回去。这事你搞不定。”
我擦!
小看我!
男人吹嘘无非两点,第一我能干,第二还是我能干 第一干在床上能干,第二,我能打败对手。
像那只贱货女鬼,我岂会怕她?
当下便说:“我搞得定!”
“你知道怎么抓住她?”妍兮看着我,一脸狐疑。
我说:“我当然能。”然后又说:“如非你将那墨镜给我。”
妍兮从怀里掏出那副墨镜,递给我,我伸手便抓,妍兮又缩了回去,郑重地说:“你记住,这副墨镜,只有抓鬼时用,其余时间,你不但不能用,还不能让它见光。而且,你戴多了,你的眼睛会出现色差,甚至色盲,严重的还会损坏神经。”
北海道轻声在我耳边说:“还会出现阳萎早射。”
我擦!
我半信半疑,接过墨镜看了看,一副能透视的墨镜,能有这些鬼名堂?
想起叶晶晶那丫头起飙来的确可怕,又问:“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宝?”
妍兮说:“有,只是你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