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北海道与程老师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显得比较郁闷了,这么晚了,一男一女,还在一起,莫非,他们在?
我擦,北海道这小子,不会将我们美丽迷人娇丽可爱的程老师给泡到了吧?
我向程老师打了招呼:“程老师。”
程老师显然也很惊讶,问:“小金同学,你也在这儿啊?”
我说是啊,然后问北海道:“你怎么也来了?”然后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问:“叶家的那只鬼,抓到没有?”
北海道说:“没有。”然后又说:“妍兮也来了。”
师姐?我忙问:“她在哪儿?”
北海道说:“好像见你们院长去了。”
我擦,师姐都来了,那这事,一定跟鬼有关了。莫非,艳玲无故跳楼,真的跟小叶有关?
北海道看了看我身边的月亮,微微笑了笑,然后问我:“这事,你怎么看?”
我漫不经心地说:“恐怕是为情自杀吧。”
北海道笑了笑,朝楼上望了望,像是在自言自语,“怨气冲天,阴气袭人,看来,这儿要做一场大法事了。”
月亮将我拉到一边,悄声问:“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啊?”
我说:“一个骚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他能看到鬼。”
月亮啊了一声,显得非常惊讶。
这时,有老师来了,大声叫道:“同学们回去休息,不要再围在这儿。”
我对月亮说:“很晚了,你快上去睡觉吧。”
“不!”月亮忙说:“我们宿舍的李芳和小兰都吓得不敢住在宿舍了,我一个人,我不去。”
我安慰她:“没事的,就算这事是小叶所为,你跟她那么好,情同姐妹,她也不会害你啊。”
一听到小叶,月亮更害怕了,不由朝我身边靠了靠,声音颤颤地说:“我……我怕看到她。”
我脱口而出:“不然,你去哪儿睡呢?”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万一这丫的要去我那儿怎么办?光一个不败姑娘,我就难以跟学姐解释清楚,现在又出现一个月亮,我就算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啊。
月亮垂着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声音低低地说:“我不知道……”
看着月亮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股爱怜油然而生,感觉月亮就像一个需要关怀的小孩,需要我去呵护,我抓住她的手,问:“你有没有玩得好的同学,可以去她们那儿睡。”
月亮低声说:“她们……知道我和小叶很好,都不理我,好像我是小叶,离得我远远的。”
我擦!
难道,今晚非得要将月亮叫去我那儿睡?可是,一想起学姐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誓,再也不会带女生回去了。
“要不这样吧,”我说:“你去外面开房,先睡一晚。”
“啊?”月亮睁大了眼睛,顿而面红耳赤,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说:“我也怕。”
今晚怎么了,这些女孩子一个一个地说怕,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陪你去开房吧。”
月亮低着头,一声不吭。
显然同意了。
我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月亮说:“我去打个电话,你在这儿别动。”然后来到一边,拿出手机给学姐打了一个电话,半晌学姐才接。我说:“学姐,学校里生了一件怪事,我今晚在同学这儿睡,不回来了。”
学姐问:“是我们学校女生跳楼的事?”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学姐说刚才在班级群里,听同学说了。
既然学姐知道,我就放心了,我说:“这事很诡异,我今晚就在学校里睡了。”
学姐没好气地说:“你在哪儿睡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吗要跟我说?”
我说:“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晚安。”
挂了手机后,我正要去月亮那儿,突然听得一人叫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