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好像有一条虫在跳舞,我忙将肚皮紧紧按住,剧痛不减,反而更甚。
学妹与那个女孩子闻声跑了出来,双双问我怎么了,我说肚子痛。接而额上已是大汗漓淋。学妹说不会是胃病吧?那个女孩子说有可能是结石,我痛得差一点要在地上打滚,挣扎着站起来,来到沙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学妹焦急地说:“师兄,你快去医院吧。”那个女孩子也说:“是啊是啊,快去医院。”
我用力站了起来,由于太痛,只得弯着腰,学妹与那个女孩子忙不迭过来扶我。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学妹见我走得艰难,说:“我去外面叫车。”我说不用了,拿出手机给北海道打了一个电话,我有气无力地说:“哥要死了,马上开车来救我。”
没多久,北海道开车来了,速度还挺快的,他一见我这架式,忙不迭过来扶我,将我扶进了车里,然后回头望着学妹与那个女孩子:“两个妹妹,要一块儿去吧?”
我擦,老子痛得死去活来,你小子还有心情去泡妞,痛苦地说:“她们别去了,快开车!”
北海道开着车风风火火地将我送进了医院,医生是个怪胎,他娘的坐在那儿不紧不慢地问这问那,装腔作势,弄了将近一个小时,摇头晃脑:“奇怪了,这什么情况?我从未见过。”最后说:“去照片。”
我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突然喉咙处一腥,顿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啊!”那医生惊叫了一声。
北海道脸色凝重地说:“不有去照片了,你极可能是中了蛊毒!”
我擦,蛊毒,什么玩意儿?
北海道说:“这事儿恐怕只有师父能解,我带你去师父那儿。”
于是,北海道又开车将我送到我师父那儿,师父给我把了脉,看了我一眼,沉重地说:“这是一种苗疆蛊毒。你是不是得罪了一些奇怪的人?”
我不由想起了艾晴儿,便将跟她相识的事如实说了。师父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想要解得此蛊毒,你还得去找那下毒之人。”
我痛苦地叫道:“师父,我痛死了,你能不能想点法子,让我暂时不痛?”
师父对师姐说:“给他弄一颗镇痛神丸来。”
一会儿,师姐拿来了一粒暗红色的药丸,我忙不迭抓过,迫不及待地吞了下去。
一会儿,肚子里渐渐平息了,也慢慢地不痛了。
我如释重负,问师父:“能再给我几粒吗?待痛时急用。”
师父说:“这种药只能用一次,第二次被你体内的蛊毒识破,再也治不了它,你想要不痛,只有去找下毒之人来破解。”
我忙不迭拿出手机,拨通了艾晴儿寝室的电话,一会儿,一个女同学接了,我忙问:“请问,艾晴儿在吗?”
那同学说:“她已经有两天没回寝室了。”
我擦!
那同学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突然肚子痛,医生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我想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啊?”那同学惊讶地说:“我寝室一个同学也得了这种病,现在还在医院里呢,听说医生也束手无策。”
天啦,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也给她寝室的同学也下了蛊毒?
这丫的那么美丽,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呢?
我忙问:“那你知道她的手机号吗?怎么才能找到她?”
那同学说:“艾晴儿一直很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所以大家也不了解。”
这时,听得她身边一个同学说:“我好像在操场见过她。”
我哦了一声,说了声谢谢,极沮丧地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师父,说:“那个女孩子不在寝室,找不到她。”
师父说:“你去找她,越快越好。”
我便对北海道说:“麻烦你送我去学校,我想去学校找找她。”
北海道打了个响指,说:“没问题,我正想去学校找程老师呢。”
有车就是方便,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学校门口,北海道说:“你去找那个女孩子,我去泡妞了。”
我说你去吧,心中暗想,只晓得泡妞,不务正业,难怪师父不收你为徒!
我在学校里找了一圈,一无所获。而这时,天越来越黑,想起那个同学说在操场见过艾晴儿,我便抱着侥幸的心理朝操场走去。
操场跑道上亮着路灯,蓝球上有几个学生在打蓝球,也有好几个学生在操场漫步,我睁大眼睛努力去搜寻艾晴儿的身影,待到了操场的尽头时,也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我不由心急如焚。
正当我决定返回时,突然看见一条人影在一棵大树下,对着月亮,双手合十,像是在做祈祷,我慢慢朝那人影走去,待近时,大喜所望,竟然是艾晴儿。
我忙跳了上去,急声叫道:“艾晴儿!”
艾晴儿闻声朝我望来,一脸惊讶。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解药吧。”
艾晴儿惊诧地问:“什么解药?”
我擦,要不是看在你美得像个仙女的份了,我这时早已一拳将你打到苗疆去了!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说:“蛊毒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