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师父知道这事有多难办,这老头子一定知晓其中奥秘,我便打车来到了他的门前,再次敲响了他的房门。
没想到这一次来给我开门的,还是师父。我真想说,害你老人家两次亲自给我开门,为徒的我,多不好意思啊。
师父看了我一眼,并不显得惊讶,转身进屋去了。
我觉得他眼神有点怪,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进去,来到茶几前,师父说:“坐吧。”
想起曾经师姐对我说,我不够成熟,不够稳重,我决定改变一下我的形象,便恭恭敬敬地坐下了,对师父彬彬有礼地问候:“师父,这么晚了,您老人家怎么还没睡啊?”
师父白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又问:“现在您人家睡得安稳吗?要是睡得不安稳,我去给你弄一些安神的茶来……”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师父冷冷地说:“不要拐弯抹角来讨好我。”
我擦,哪有讨好你?我只是想对你多表示一点关心而已,自作多情!
但既然老头子这么说,想必也不是喜欢罗索的人,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又说:“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不让我去找那个姑娘呢?”
师父略一沉思,说:“她可能是苗疆的邪派人物,你最好小心点,也不要再去找那个姑娘了。”
顶你个肺的!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说:“师父,好像您老人家对苗疆蛊毒很熟啊。”
师父喝了一口茶,哼道:“当然很熟,我年轻的时候就去过苗疆,在那儿还——呆过一段时间。”
我顿兴趣盎然:“那儿好玩不?有时间带我去看看呗。”
师父漫不经心地说:“等你长大点再说吧。”
我擦!老子——本人今年已二十,早已成年,若运气好的话,现在早已是孩子他爸了,还说等我长大点再说,这什么意思?
我问:“这事,不会跟您老人家有关吧?是不是你当年在苗疆干了一些风流韵事,现在仇人找上门来了?”
“胡说!”老头子勃然大怒:“快滚!”
我擦!
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这老头子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我悻悻地走出了门。
走出老街,我边走边想,老头说那个黑衣女人是苗疆邪派人物,我才不信,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啊,第一次见我,并没有出手伤我,只是态度稍微有点冷淡。
也不知艾晴儿这丫的回去没有?我便拿出手机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这回通了,只是对方一直没接。
这丫的,真没礼貌啊。
在翻找艾晴儿的电话时,也看到了学姐号码,不知现在学姐怎么样,便试着去拨她的号码,但是,对方却关机。
我怅然若失,难道今生今世真的不能再见学姐了吗?这一定是因为我经常在外面乱来,跟别的女人乱搞而上天对我的惩罚!
我长长地叹了一声,眼看一辆的士从前面开了过来,忙伸手拦住,那的士在我面前徐徐停了下来,看着我,我正想跟他说去哪儿,突然听得一人叫道:“放开我!”
这声音,似曾相识,我好奇朝那儿望去,我擦,那不是小太妹吗?而这时,她被一个小毛猴挡着,那小毛猴正对她动手动脚,摸她的胸部。
当我看清那小毛猴时,顿然火冒三丈,顶你个叉叉的,又是小拽男!
我大喝一声冲了上去,听得的哥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将车开走了。
冲到小拽男身后,伸手便将他抓了过来,厉声骂道:“畜生,怎么老是调戏女孩子?”
小拽男回头一看,又怒又怕,一时脱口而出:“怎么老是碰到你,老大,你能不能不要出现?”
我哼了一声,将他推得远远地,训斥他:“这你畜生,调戏别的女孩子也就罢了,可这小太妹是你老大的妹妹,你老大才死多久?尸骨未寒,你就来调戏他妹妹了,你不怕你老大从坟墓里爬出来咬你?”
一提起金毛,这小子胆子陡然大了,毫不客气地说:“什么老大?他无德无能,根本不配做老大!而且,我这调戏人都是从他那儿学的。先前我早就喜欢这丫头,只是老大不肯,想必是要留给自己,现在他挂了,我现在来追求她,有错吗?”
这小子,说得有理有据。
我问小太妹:“这小子,这熊样,你也看得上?”
小太妹嗤之以鼻:“你别信他的鬼话,他老是来骚扰我,你打他一顿,给他一点教训,叫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美女话,我岂有不照做之理?挥拳就要朝小拽男打去,小拽男大惊失色,抱头鼠窜,边跑还边喊口号:“臭娘们,给老子记住,我不会放过你!”
小太妹捡起地上一只罐头瓶朝小拽男打去,只可惜打空了。
这丫头,有个性。
我问:“怎么你今天没去上班了?”
小太妹撇了撇嘴说:“今天放假,想来这儿玩,没想到碰到那混蛋。我担心他会再来找我,你送我回去。”
我忙说:“恐怕不行,我还有事。”
“什么不行?你必须要送我!”小太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还想你陪我去打台球呢。”
我擦,我无奈了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只见一辆的士朝这边开来,我忙伸手挡住,当车停稳后,小太妹睁大眼睛问:“你干嘛?”
我说:“打的送你回去啊。”
小太妹说:“我家就在前面,走路不要十分钟,干嘛要打的?”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