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莫非这丫有特异功能,或许,她还是一个神偷?难怪能弄到开学姐房间的钥匙。
她这是在威胁啊。
“梦蝶姑娘你放心,你为了帮我排毒付出了那么多,我对你是感激不尽,如果我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我还是人吗?人都是有良心的啊。”我道貌岸然地说道,心中却想,男人说不进去你也信,都说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而现在我欲火攻心,那里还管得了这么多,管这综是禽兽之事不是人没良心,先爽了再说!
梦蝶却相信了我的话,看她实是累得不行了,爬在我身上都不愿动了,有气无力地说:“那就行,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别太过份了,我是相信你的为人这才找求你帮忙的。”
“一定,一定。”我强压心中的兴奋,提醒道:“你先把我的手脚解开。”
“嗯,你不准乱来哦。”梦蝶一脸天真的说。
“放心吧。”我两眼放光,暗想,只要她解开我的手脚,我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对弱质女子硬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梦蝶慢慢起身,伸手来帮我解开绑住我手脚的毛巾,边解边看了我一眼,突然将手停住了,“不行,不能解开,还是我自己来吧。”梦蝶仿佛看透了我的图谋不轨。
我擦,难道是我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而流露出来的猥琐相,出卖了我,而让她又改变主意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说变就变,看来此言非假啊。我眼看就要得逞,现在又泡汤了,不得不又接受任人摆布不能自主的命运,甚至是那种到嘴而又不能咬非人般的折磨。
梦蝶振作精神,又坐在了我的炮炮上磨蹭起来。我看她秀眉紧蹙,双目迷离,想必她这时除了身体里面痒痒的之外,其实心里也是痒痒的,很想不顾一切地坐下来,尝一下自己好奇了这么久的那种感觉是啥滋味,可是,每当她往下沉多一点,让她马上又弹起,想必是那那种如被马蜂蛰一般刺的痛感让她望而却步了。
而这时,如果我对她说声“我爱你,我要娶你”之类的甜言蜜语的话,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疼痛坐下来把身体全给了我呢?
只是,我这二货这个时候一心只是想排毒,哪还能想到那么多的阴谋诡计?精虫上脑,早已将一切机智吓得跑到太空去了。
又折腾了好久,我仍然没有门前谢恩的征兆,我那杆枪好像是刘胡兰似的,临危不惧,坚决昂挺胸绝不低头。
而梦蝶也早已被我的炮管头惹得春情泛滥,变成一片沼泽地了,由于太混的缘故,以至于她与我经常打滑,我那炮管常常一不小心就滑到她屁股后面。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坐在大炮管上滑滑梯。
这对我来说,那已经不是意志力的考验了,一直打擦边球,欲进不能,那简直是折磨,生不如死啊。
突然,我灵感乍现,想到了她还有一处地方没有利用,那就是屁眼。看过无数岛国激情电影的我,当然知道有个学名叫GJ。
我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向梦蝶提出我的想法,“梦蝶姑娘,我……我想进入你的后……后面行不行?”我吞吞吐吐说。
“后面?”梦蝶停了下来,望着我惊奇地问:“指的是哪里?”
我极难为情地说,“就是……你的屁股里面。”
“啊?”梦蝶惊骇无比似的,羞红着脸问:“这……这样也行?”
“应该可以的,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我说:“既然你要坚守住童贞,前面是无法突破的了,那么后面没有那层膜,貌似与贞操无关,是可以闯进去的了,你说呢?”
我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果然让梦蝶心动了,“可是我好怕,你的那么大,进去岂不疼死我了。”她说出了她的担忧。
我大喜,忙解释说:“你看,你前面不给我进去,我好像永远都排不出毒来,我那家伙好像必须进一个洞穴才会甘心,现在你身上只剩那个地方可以用了。”
“嗯,那……那就试试吧。”梦蝶也早已被折磨得骚痒难耐,乱了分寸。折腾了太半夜,她也不想无功而返,也想快点解决问题,我说怎样就怎样做吧,大不了感觉痛了就弹起来,反正完全由自己控制着的。
于是,她又开始行动了。后面与前面只一步之瑶,早被前面流出来的水漫延过了,足够润滑,梦蝶咬住牙将自己弹性十足的滑臀慢慢坐下去……
梦蝶那越坐越深的圆臀,让我渐渐有了被紧逼包裹的感觉,舒服得长长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