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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财,不是说我有不意之财,而且那钱沾着血吗?伦乱,一定是说我和唐玲的关系,我们是结拜兄妹,却有男女之事。
他如此写,一定是想试探我在这两方面有什么迹象,我心里暗骂他,这狗日的把我想象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这还不气死我了。
我迷糊的看着这些字,表情上除了不明白,一点也不表现出极端的动作,“杨先生,这卦太吓人了吧。”
杨运洪面色凝重,示意我不要说话,他想了很久,问:“叶先生,此卦为凶卦,我不好多说,你自己参悟吧。”
我装出一脸的紧张,“杨生生,麻烦帮我解解,我会付钱的。”
他摇摇头,“钱有何用,没命了钱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叶先生,我实在不好解开,不然你受不了的。”
我大惊,立即拉起他的手,“杨先生,麻烦你一定帮解解,我还年轻,我知道我的每一步对我的影响,你放心吧,我不仅会感谢你,还会一直支持你的,如果以后汪县长看重我,我还会请他支持你。”
他迟疑了很久,叹了口气,“唉,那些都不重要,叶林,今天你我一见,你让我为你占上一卦,这说明你我是有缘人,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解的。”
我很慎重地对他点点头,虔诚地说道:“对,对,杨先生,是啊,我们有缘啊,你帮帮我。”
“叶先生,我问你的话你一定得说实话,如果你不说实话,卦不仅不能解,还会给你带来更大的灾难。”
“当然,我当然会说实话。”我紧张得不敢出一口大气。
他的目光和表情如我所料地动了一下,依旧很慎重地说道:“你手上有一笔巨额财富,可那笔钱却不属于你,属于一个死人对不对?”
我故意沉思起来,“杨先生,我不知道多少钱才叫巨额,我是有一个朋友给了我一笔钱,数目的确巨大,可那是我应该得到的钱,朋友也的确死了,可那不应该算是血财啊。”
他拿出手算了半天,说道:“按你的名字来看,如果每个字各取一半,叶字取口,林字取木,放在一起就是呆,呆的意思你应该知道,与死差不多;另外一半在一起,是十木,十为大,指最大最多的木,也就是林。死木是乌木,乌木的价值是多少?一片树林变成乌木值多少钱?叶先生,至少几个亿吧。”
我猛然站起来,他的确能说会道,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歪理更让人佩服,“不可能吧,钱呢,钱在哪里啊,难道是我没现?”
我的反应肯定让他满意,我从他的表情已经看出,我应该是过了这一关。
他立即拉我坐下,小声说道:“别声张,这占卦如果离开了清静,就没意义了,就会不准了。”
我立即紧张地点点头,做出一幅急得想哭的样子,“可我没得到钱啊,要是真有,老子死了也值得了。”
他淡然一笑,“叶先生,你和你结拜的妹子是不是有男女私情啊?”
我想如果我这件事不承认,他一定会产生怀疑的,迟疑很久小声问:“结拜前曾经有过一次,算不算啊?”
他得意地一笑,“这就对了,当然要算,否则的话,我倒真怀疑这卦的准确性了。”
我手不停地捏来捏去,“杨先生,我得如何才能破这血财?我没有这笔钱啊。”
杨运洪摇摇头,“我也觉得很奇怪,叶先生,要不我再回家仔细考虑考虑,等我想明白了之后,我再为你想办法破解。”
我感激地点头,连连感谢说好。
他闭上眼,对我挥挥手让我离开,我再次说声感谢之后,回到酒会现场。
此时唐玲却和汪海洋聊起来,不过汪海洋表情不是特别热情,董光华坐在另一侧和汪海洋聊天,汪海洋更多时候与董光华更说得开些。
估计唐玲是不好走开,所以她一见我,马上对汪海洋打招呼指了指我,汪海洋点点头,她快步过来。
“叶林,这老头怎么啦,对我好冷淡。”
我指了指远处人少的地方,也是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顺手端了一杯酒,对唐玲说道:“我已和杨运洪聊过了,他还给我算了一卦,有一个问题我得告诉你,我告诉他我和你结拜之前上过一次床。”
“呸,是和郭玲吧,我早就看出来郭玲和你肯定有事,果然是这样,叶林,你上了好多美女,今晚得说清楚。”她的目光中带着嬉戏和媚态。
“你又不是我老婆,别管。”我故意严肃地说道。
她突然想了一会,说道:“叶林,这真是巧合吗,我们之前真的只有一次呢,可却让我终身难忘,这事如何破?”
“少说废话,你和他约在什么时候谈?”
“汪县长走之后。”
“唐玲,你去和他谈吧,我就不去了,你把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那你刚才看出他是骗子呢,还是真有本事?”
我想了想,望着不远处的灯光说道:“唐玲,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帮你,而且,他在帮你之后是想得到什么,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钱,或许是钱色兼收。”
“呸,说什么呢,你也不看看他那样子,一幅猥琐的样子,要不是陶志军说他有本事,我才懒得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