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他像豁出去了,他感觉自己再不碰她整个人就快要爆炸,“我可不可以把手伸进去摸一摸,嗯?就摸一摸?”
这根本就不是个问句,因为还没等楼月回答,谢白就已经微微掀开了她的睡衣,将手轻轻的附在了她的柔软上。
“嗯……”
楼月身子一颤,呻吟了一句,还没来得及将他推开,那双温热的大手就又在那柔软上极具技巧的难耐揉了揉。
谢白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哑得吓人,“宝贝,好想吃了你。”
楼月被摸得浑身喘息,她脖子微微仰着,艰难的止住他的手,尽量神智保持着清醒的道:“不行,谢白,这几天……都不行。”
“你知道的,我身上……”
谢白在她身上游弋的手忽而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眸色忽然暗了下来,几乎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有些不舍的将那双放在她身体上的手缓缓收回来,他的喘息还很深,但他强迫自己将身子一侧,径直跟她躺在了同一个水平度上。
他还是紧紧的揽住她的腰,仿佛这个人很快就要不是自己的一样。
谢白忽然觉得自己疯了,这样的女人,只要等成名之后,自己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可为什么,这个女人,楼月,自己对她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呢?
谢白忽而叹出一口不易察觉的气,感觉到自己聚集在头顶上的气血在微微散去,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低声道:“宝贝,睡吧。”
楼月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不是生气了,暗戳戳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有点拙劣的解释道:“你生气了?我……我今天是真的不行,你刚刚下楼去买那个,也知道的,我……”
谢白微微一笑,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别瞎想,我知道……”
楼月有些担心,“那你……”
谢白打断她,把她温柔的揽在怀里,“好了,真的该睡觉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没有生你的气。”
楼月提着的心好像有些放下来,谢白深情的吻在她的眼角,“傻瓜,怎么能在这儿呢,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很美好的第一次的。”
他的唇瓣吻在她颤抖的眼睫上,“到时候,你一定会毕生难忘。”
一定也会,刻骨铭心!
楼月的生理期一般来得准时,去得也准时,一定是三天,不多也不少。
自从那晚后,谢白每晚都睡在了她的床上,虽然往往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那时不时喘息着的亲吻和抚摸,还是能够让楼月感受到他身体里已经在极力压抑着的欲、望。
所以这天早上,楼月很早就起了床,先是去了躺厕所,洗漱完之后,她就下楼准备去买谢白最爱吃的生煎包。
那个卖生煎包的阿姨仿佛都已经认识她,还没看到她过来,就远远的用本市的口音打趣道:“哦哟,姑娘又下来给男朋友买生煎包啊,你那个男朋友长什么样子啊,你可是宝贝得很哟,从来没带下来看过。”
楼月还是抿着唇笑,一如既往的不回答,低着头就开始翻着包里的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