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是个疑问句,因为还没等楼月回答,司蘅就翻身压在她身上,不留一丝缝隙的堵住了她的唇。
楼月今天第一次想要挣扎,结果却被他用手微微钳制,他的眼神看起来居然有些无穷的落寞,仿佛做这么多都不能撼动一分她冰冷坚硬的心,他的唇压在她的唇瓣,呢喃出一句,“别动好吗,你是两百万。”
好一个杀手锏,楼月果然不动了。
司蘅改钳制为紧握,他将手插入她手心,做出一个十指相握的姿势,就像他与她的第一次接吻。
不同于他一天来的温柔,这个吻绵长而又充满了侵略性,就好像是在蛮横的冲所有人霸道的宣誓着主权。
为了证明她这个人是他的,他甚至不自觉就投入得太过用力,吻着吻着,最后直接就抱着她整个身子都滚在地上。
后背虽然有他的手挡着,可还是难免会硌到骨头,楼月当即眉头微皱,出“嗯……”的一声闷哼。
司蘅立刻分开她的唇,呼吸有些急促,用手护着她的后脑勺神色紧张的道:“是不是撞到哪儿了?嗯?哪里痛?”
楼月皱着眉摇了摇头,她忍着那抹痛意,“没什么,硌到了骨头而已。”
她本来以为司蘅就该适可而止,直接就抱她起来了,可没想到他抱是把她抱起来了,只不过下一秒,那双薄唇就像彻底上了瘾一样,又一次的摩挲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他臂力强大,几乎是抱着她边走边吻,这个吻的时间长得不像话,长得她几乎感觉两个人的唇要彻底交融在一起。
他抱着她一起滚在床上,面对面的抱着她,搂着她,然后,撩开她上衣动情的抚摸着她被撞痛的后背,鼻尖蹭鼻尖的缱绻吻她。
楼月感觉自己嘴唇几乎被吻得都有些肿了,她都不知道那儿向来浅粉的唇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他给舔弄得通红。
她从没感受过一个人这么浓密而又强大的爱意,他用情而又认真的吻着她,仿佛每一次唇瓣的相碰都是一次心灵的交触,他用腿缠着她,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楼月被亲的大脑缺氧,身体逐渐失去了力气。
她甚至出一些呻吟,几近软的蹭着他的鼻子,将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脸上,“不……不要了。”
司蘅这才停下来,他呼吸有些不平稳,深棕的淡眸里好像还盛着刚才的焰火和星光,“怎么了,是不是吻痛你了?”
楼月一开口,这才觉得自己的嗓音居然沙哑得不像话,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嗯,好麻。”
司蘅视线微移,低头认真的看了看她的唇,有些轻声的道:“让我看看?”
他的眼睛像是盈满了一潭柔情,确认道:“好像是有点吻肿了。”
他心疼的眼神毫不掩饰,当即就伸出舌头在那唇瓣上舔了舔,这么亲密的一个动作,楼月的身子几乎是当时就抑不可制的颤了起来。
司蘅的眼睛暗得就像是最亮的火把也无法将它点燃,他搂着她,承诺道:“别怕,我说过不会碰你。”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引她慢慢的触碰到自己某个部位,那个地方坚硬而又滚烫,哪怕隔着厚厚的布料,也可以感受到它的蠢蠢欲动。
楼月的手心被烫得一缩,微微低下头来不敢看这个男人的眼睛。
他的声音很低沉,有种极力压抑着欲望的低沉,“你现在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可我不会碰你。”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男人宁愿忍着自己的欲望也不愿意却伤害一个女人,更何况是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像他这样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男人。
你能不能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